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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大這些天就經常性神遊，跟我上初中那會第一次追班花的時候一毛一樣。&rdo;

&ldo;楚隊這該不是發情期到了吧。&rdo;

&ldo;春天還遠著呢，發什麼情啊。&rdo;

&ldo;誰都跟你似的，專等著春天來了才叫春呢。&rdo;

&ldo;都別起鬨，那老大這該是打給嫂子吧。&rdo;

&ldo;唉楚隊，不夠義氣啊。哪天把嫂子帶來給兄弟們瞧瞧，別藏著掖著，沒啥不好意思的。&rdo;

楚飛揚笑罵著挨個給踹回隔間裡，走到兩節車廂中間的車門處，抓著手機撥出那個看了無數遍的號碼。

那邊的嘟聲響了五聲才有人接，聽聲音還有點匆忙：&ldo;餵。&rdo;

&ldo;是我，楚飛揚。&rdo;楚飛揚微微一笑道。

那邊輕聲恩了一下，頓了頓才道：&ldo;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吵。&rdo;

&ldo;火車上。這些天在忙另一個案子，出差了幾天。&rdo;楚飛揚道，&ldo;年華那個案子等我回去才能繼續跟進。警方這邊還是一籌莫展，林立那邊進展怎麼樣？&rdo;

&ldo;他一直想找到再次開啟蛀洞的方法，目前的進度是……零。&rdo;君書影淡淡地道，&ldo;想重複一件千百年都碰不上一次的小機率事件，需要的不僅僅是能力，還有冥冥中的運氣。&rdo;

楚飛揚又就案子跟君書影聊了幾句，君書影也給面子地應合著。

楚飛揚終於沈默了下來，片刻後低聲道：&ldo;書影……我能這麼叫你麼。&rdo;

那邊也靜了一會兒，一聲輕輕的恩順著無線訊號傳入楚飛揚的耳中。

楚飛揚面上的笑意深了些，繼續低沈著聲音道：&ldo;書影，你剛才在幹什麼，這麼久才接電話。&rdo;

&ldo;……洗澡。&rdo;

&ldo;那……洗完了麼？&rdo;

&ldo;……&rdo;

君書影那邊沈默了，似乎在思考要不要回答這個無聊的問題。

&ldo;書影，我這幾天太忙了，所以沒顧上約你出來，你生氣了嗎？&rdo;唉，這種哄女朋友的甜密心情是怎麼回事？！楚飛揚向後微傾靠在洗手檯上，把手裡的煙扔進垃圾筒。

小小的手機聯絡起遠隔千里的距離，相互的通話猶如夜深人靜的耳畔低語，這時候什麼顧忌都不存在了，只剩心底最純粹的親近渴望。

&ldo;沒什麼好氣的。我的工作也很忙。&rdo;君書影終於決定跳過那個問題，淡然地回道。

這回答……不還是生氣了啊，楚飛揚無聲地笑了笑。看到列車另一頭有人往洗手間走來，楚飛揚端著手機往無人的角落裡走了幾步，繼續和君書影扯些有的沒的，直到把原本滿格的電量打到發出電量不足的警示。

楚飛揚最後道：&ldo;那……書影，等我回去，出來跟我見個面好不好？你想去哪裡？&rdo;

&ldo;……好，哪裡都可以。&rdo;君書影抱著手機倒在白色的沙發裡，柔軟的黑髮散落在耳邊。

電話那頭繼續傳來那熟悉至極的聲音，帶著另人安心的魔力，一陣陣地衝擊著他的耳膜：&ldo;那好吧，時間和地點我來決定，你等著我到時候去接你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