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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他只需要耐心地觀察。
木屋全是高階地板和桌布,溫馨的淡色調,客廳裡幾座不同紋樣的沙發和壁爐增添了鄉村氣息,壁爐前擺著低矮的搖椅,由上好的木料製成,迷你的檯燈座上留著夾有書籤的書籍和一座小小的時鐘。
木製的精巧茶几上擺放著美麗瓷器,一切都顯示出住在這裡的人有著淡雅閒適的品味,即使在最寒冷的日子,只要踏入這樣的屋子,也會讓人感受到溫暖──但方鏡鋒不在此列。
他只覺得這屋子有著偽人類的臭味,明明已經不是人了,還按照人類的樣子來裝修屋子,死人就該有死人的樣子!
還沒等他昧著良心腹誹完男人的品味,低沈的聲音又響了起來:&rdo;鑒於你前面所犯下的錯誤,你現在沒有做人的資格,從現在起,你是我的寵物。把衣服脫了,然後去洗澡。&rdo;
方鏡鋒照做了,一個快速的戰鬥式洗澡,然後裸著身體出現在男人面前,他對自己的肉體有信心,他可以引誘一個直男犯罪,也可以引誘面前這個男人來碰自己,何況這並不是直男。
可惜,他的如意算盤再次打錯,男人只是拍拍身邊的桌子,過了好幾秒,他才想起來這是在示意他過去。
當他走過去時,男人臉上並未出現不悅的神情:&ldo;這是你第一次聽我的命令,雖然遲鈍了點,但仍在可以原諒的範圍內。現在,跪下來。&rdo;
如果能說話,方鏡鋒肯定會問,跪下來做什麼?讓我為你口交嗎?
不過他仍然出不了聲,跪下來時生冷的地板硌疼了膝蓋。當他期待男人向他撲過來時,男人卻示意他轉過身去,然後熱風吹拂在濕漉漉的頭髮上。 &rdo;膝蓋疼是對你的懲罰之一,我希望你記住這個教訓。&rdo;
這就完了?這男人脫了他的衣服,叫他跪下來,只是為了給他吹頭髮?
方鏡鋒搞不懂,他越發地迷茫起來,主人的定義不是應該殘暴地虐待奴隸嗎?
頭髮吹乾後,男人把方鏡鋒轉過來,好像給寵物梳毛一樣用手指理了理他的頭髮,然後撫上他的脖子。幾秒後,男人說道:&ldo;你可以講話了。作為你目前還算聽話的獎勵,你可以問一個問題,記住,只有一個。&rdo;
方鏡鋒仔細考慮了一下,滿肚子的疑問最後化成語言出口的只有一個:&ldo;你是誰?&rdo;
&ldo;我是你的主人。&rdo;
這個回答後,方鏡鋒再次失去了說話的權利,不僅如此,他的脖子上還再度被套上更粗的黑色項圈──對,就像那種常見的狗項圈──唯一不同的是,這個項圈上刻著暗色的香草紋樣,鑲著四顆小鑽石,並不耀眼的光芒說明這是真正的自然鑽石,而不是廉價的人工鑽石。
作為一個普通裝飾品來說,這個項圈價值不菲。
&ldo;寵物是不會有衣服穿的,而且寵物唯一的用途就是取悅主人,現在,&rdo;男人拍了兩下身邊的桌子,方鏡鋒這次能夠迅速而正確領會意圖,迅速站起來跑過去,卻再一次受到主人的責備,&ldo;我沒見過站起來跑的狗。&rdo;
男人拉開抽屜,拿出兩副厚厚的黑色圈套,這次是套在膝蓋上的,他再次命令道:&ldo;坐下。&rdo;
方鏡鋒坐了下來,但男人卻仍然不滿意地看著他。這一次他是真的迷惑了,不明白自己什麼地方做得不對。
男人看著他,似乎在考慮他的迷惑是真是假,很快就得出了結論:&ldo;看來你還太小,不明白。我以後什麼事都會跟你講得詳細一點,這個主人真不好當。&rdo;
嘴裡雖然這樣講,他卻沒有抱怨的表情,&ldo;現在你是狗,狗會站起來走路嗎?狗坐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