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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差事。
諮章,唔唔,是從五品沒錯,也是我滿意的文職。
擔子不重,在衙門裡面相當於副手,又很有升遷的潛力,可以說,就是該機關新任領導的實習崗位。
可是這隸屬地衙門,大大地不妙啊!豈止不妙,真是要命!
京都衙門,我給派到京都衙門做事了!
明知道上回查案地事情,雙方合作得相當不愉快,元啟帝這安的什麼心,存心讓我跟京尹互別苗頭呢?
我接到任命,沮喪地去吏部領了牒紙,上衙門報到。
先忍一兩個月,在還沒吃到虧之前,想辦法調走吧。這樣打算著,我跟新同事問好,那是一個看上去不太好相處地青年人。
“敝姓楊。”他簡短地自我介紹完畢,繼續忙手上的活計。
我的目光飄啊飄,定格在門口的名牌上:楊選。
這名字貌似有點熟?
第二百一十一節 風水輪流轉?
我對人的姓名和長相,可以說是過目不忘的。
楊選二字映入眼簾,前情往事便浮了上來。
唰,我退後一步,往書架上靠。
眼前這姓楊的,莫非與去年調查我那案子的御史,是同一人?
就是那個不管託誰的關係,找多大的人情去說好話,都堅決要把我秉公辦理的楊選?敢跟元啟帝叫板那位?
他什麼時候被調到京尹鄭輔仁手下來了?
楊選左手翻弄著卷宗,從裡面抽出一疊內頁,展開閱讀。看著看著,他似乎注意到什麼不妥的言辭,整個人往桌上俯過去,雙眼瞪得大大地。
與此同時,他右手指間的筆桿,得意地前後晃了起來。
“啊……”我本想提醒,話到嘴邊還是又止住了。
只見那管毛筆瀟灑地甩出幾點墨汁,落在他的官服上,墨點附近有好幾處汙漬,似乎也是沒洗得乾淨的陳舊墨跡了。
敞開著的門扉處傳來叩響,一個聲音叫到:“楊大人,老夫進來啊?”
“請進。”屏風內的楊選立刻擺正坐姿,將筆擱在筆枕上,一臉肅穆。
他此時抬頭,再一次注意到我的存在,面上露出“咦你怎麼還沒走”的驚訝之色來。
入內的是鄭輔仁家那位老師爺,年紀看著頗大,去年堂上見他手腳頗利索,記錄證供什麼的,不比年輕人差,條理也相當清晰。最可貴的是,少有廢話。
我當時就有想法,說還是京都衙門的人辦事有效率,不愧對天子腳下的高薪。
老師爺進來。環視一週。瞅見我。上下打量,樂呵呵道:“這位就是今兒說要來入職地……啊?新官兒駙馬爺?老夫看著真是面善,莫非在哪兒見過?”
當然見過,升堂那回,不是他站左邊我站右的麼?
“駙馬?”楊選頗感意外,不由得再轉過頭來,仔細看看我。
“嗯哪!往後駙馬爺就是咱衙門的人,署房還沒打理出來,這幾天先跟楊大人委屈湊一處!”老師爺對楊選叮囑道,“駙馬年紀輕。又是初次著手衙門事務,鄭老爺讓楊大人多帶挈著點。啊?”
楊選聽了,毫無忌諱地在臉上表現出不樂意來,答了聲:“喔,知道了。…”
老師爺擺擺手,衝我一樂:“老夫時常在衙門內走動,有事儘管吩咐。啊?敢問駙馬爺貴姓?”
“免貴姓秦。”
老人家大笑:“哈哈哈!不用免不用免了,秦乃是當朝大富大貴的姓!老夫賤姓老,這邊這位是楊督監,鄭老爺從監察院借來地人手,委屈你二位先合用一間屋。啊?”說完,他把蓋過京尹大印地官牒往我手上一擱,笑眯眯地踱出門去。臨了一回頭:“有何事不通地。儘管找老夫,啊?六房裡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