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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分身乏術,就請表態吧。”即墨說著,負手而立。
唔,思考再三,還是按照原計劃,張緹接待即墨,我跟著江近海出城監督?不過圍觀地人那麼多,讓即墨下不了臺也是尷尬事。
有人在我身後,伸手拉拉我的衣角,是東宮。
“快出城去,不然會被音認出的。”他悄聲道。
我點點頭,對即墨道:“表態不敢,只不過是——”
話剛說到一半,突然被一聲悶響打斷了。
這聲音好熟啊……
扭頭一看,果然是有人正在擊鼓鳴冤。
有沒有弄錯啊,這邊亂成一鍋粥、呃不,一鍋餃了,居然還有人不來看熱鬧,自己跑去敲喊冤鼓?
街上兩三百人齊刷刷轉頭,看著擂鼓的人。
卻說張緹,他明明就在衙門口,看見人敲喊冤鼓,不上前詢問接待,袖手觀望著。
沒法,我把剛說了半截的話丟下不管,對兩位領頭地說:“有人擊鼓鳴冤,看來下官得先處理縣務,再辦理二位大人的要務。先告辭。”
能不當猴真好,只是要在人海里擠出一條路還真不容易。
我從圍觀群眾中掙扎出來的時候,那個擂鼓地人也不敲了,鼓槌一丟,衝到我面前。
“秦大人,青少俠還沒歸來嗎?”
怎麼是找阿青的?我定睛一看,原來又是前幾日那名派往商卡的衙役。
他的毛病還沒改過來啊?夏縣當家的可不是阿青,是我呢。
“有什麼要事對本縣說是一樣。”我不得不重複。
“哦。”他怪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說,“有要緊訊息傳達,左等右等也不見大人歸來,出門一看又是這麼黑壓壓的大群人,想靠近也是難!萬般無奈之下,只得擊響喊冤鼓,還望大人諒解!”
要是在別的衙門,衙役隨意敲響喊冤鼓。那就是與知縣過不去了,輕是罰薪,重則要打板。
不過到我這兒,基本上一切都是看情況而定,像敲敲鼓這樣的事情,我自己也感興趣得很,有就去試試看。
上樑不正下樑歪,敢情這位仁兄把衙門前面地鼓當門鈴和朝天鳴槍看了。真有效果!
改明兒給牌坊底下掛個大銅鑼試試,誰家吵架就敲敲,好製造圍觀氣氛。
第一百六十九節 小心不輕放
張緹之前一直袖手旁觀這場鬧劇來著,現在他倒是替我出面,對衙役說:“情勢所逼,採取非常手段也是無奈之舉,講吧,要向大人稟報何事?”
喂喂,再怎麼也不應該是當街談話吧?
我咳嗽一聲,道:“進去說。”
於是裝作忘記了呆在街心的江近海、即墨=”
他讓衙役退出門外,關門:“奸細?是哪方的?”
“墨河亂民。”我肯定。
張緹不以為然:“亂民麼?不過笊籬鋤頭一類的農夫結集為伍,沒自行崩散就是意外了,還會派奸細活動?哪怕他們一窩蜂湧向祝州,咱們緊閉城門就好,守軍將領未免太杞人憂天。”
“未必。”我搖頭。
好吧,折騰幾個月了,就算是斬白蛇起義的那種,在墨河攻佔幾個小縣也許是沒問題的。
被圍追猛打,深謀遠慮到從邊境轉移。借道祝州,順理成章。
所以這邊幾個營的關防駐軍都被調往前線攔截,並且領兵的將領我們注意……等州府的指令下來要求關城建防,恐怕是來不及的——
但是轉移總要有目標,至少也是要有方向,想帶著隊伍往什麼地方呢?
像夏縣這樣離他們起事地點近又窮困的小縣,佔了不會肥。但地形是頗有軍事價值地,攻下來做據點的話,地理位置上。將會極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