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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不同,立場不一啊!”
我提起扇子,慢悠悠地踱了兩步,又道:“總之別讓他吃虧,否則麻煩大了”
剛說到這兒,屋內突然傳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出了什麼事?
我急忙推門進去,只見東宮抱著手,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而老大夫正把藥酒瓶子塞好,轉身在木盆裡洗手。
他望見我,樂呵呵道:“沒事,骨頭已經復位了,後生家精神著呢!”
“是脫臼了麼?”
“嗯,讓張舉人跟老朽去取藥吧。”老人家說著,轉身對東宮教訓到,“傷筋動骨一百天,好好將養!別看接上了就又去撲騰!知道不?”
東宮瞪他一眼,被回瞪,於是滿臉不爽地點頭。
剛才他那聲慘叫驚醒了不少人,會所裡的住客有掌燈過來看看的,張緹一一安撫回房。
“瞧你給大夥添的麻煩。”老大夫收了錢,隨口再批東宮一句,讓張緹拎著燈籠送自己回去。…
等人都走光,我才坐到東宮對面。問他:“手感覺怎樣?”
“可以動了。”他悶悶不樂地伸出爪子晃了晃。
我笑道:“多多休養吧,脫臼的傷病不是骨頭正位就算治好的。你回家以後再找人看看。”御醫應該更周道,而且,宮裡用的藥物肯定是上品。
他不吭聲盯著我。
“嗯?”我摸摸臉,莫非剛才偷笑的時候把胭脂抹花了?
“……一開始覺得你像一個人,”東宮歪著頭,納悶地看著我,“現在發現,又像另一個,說話地口氣也像。”
我拿扇子遮住半邊臉。打哈哈:“哦?總之是像人就好。”
“真的。”東宮想了想,突然問,“你是不是也姓秦?”
你當天下真的那麼巧,所有姓秦的都長一個樣子啊!
我可不能讓他打探到什麼訊息,不然以後秦晏被他追著問四姑娘的下落,豈不然。“姓什麼有何關係,總之公子知道我是四姑娘就行。”
東宮不放棄:“我猜對了?”
“三公子,這樣套話已經不時興了!”我故作不悅地起身,“原本是你攪了我的好事,念在公子你也因此受了傷。得到教訓,我才帶你回來悉心照顧。既不告訴你姓氏,必然是不想多結交。想不到你還這麼不知趣!哼!”
袖子一甩,我遁也!
還不快走,給他認出來就大事不妙了!(雖然我很懷疑他其實是認人白痴。)
“等一下!”東宮急了,隨手一撐案桌,也想站起來,誰知隨手就習慣性地隨到了右手上,“啊!哎呀!”他剛說腕子好了,這一用力不又開始痛麼?
說是要溜,但聽見他叫痛,我還是頗不忍心的。
想了想。又回身,蹲在他旁邊,看看他的手。腫沒消,藥酒的味道挺刺鼻的,似乎很痛。我也不敢揉揉。怎麼辦好呢?我索性找了條布料,把他地右手固定在胸前吊起,以免他再忘記注意傷處、跑去亂碰亂撞。
東宮乖乖讓我替他包紮,只在我傾身將布條繞過他後頸的時候,輕輕說了一句:“你真好聞。”
“……”我條件反射彈開。扯得他慘叫連連。
定了定神。我裝作無事地嗅嗅自己的衣服:“有麼?我怎麼什麼味兒也沒聞到?”香囊什麼的玩意我沒用過,衣服擱在箱底藏著。時間不久,也沒放點驅蟲的藥丸。哪裡來的香味?
“就是因為沒有氣味,才好聞。”
東宮悄聲解釋著,臉紅了。
我也臉紅了……吧?
飛快地給他把傷臂固定好,我轉身就走,拍拍發燙的臉龐,決定不再耽擱。曹寰還給我留著門呢!夜不歸宿會被他一頓好訓的。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