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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收手，就樣結束吧。

不能從君臣的角度切入，就從朋友之情出發，下幾幅猛藥好。

瞄瞄屏風後面不合時宜露出的角黃色布料，蘇青定下心來，腦子裡快速轉過幾個彎，臉上笑笑：“件事情，其實早就知道。李石的供詞很完美，各個細節都無懈可擊，完美到讓覺得真要是他行刺，根本就不可能會失手。是最大的破綻。”

凌敏愕然，隨即也是苦笑：“以為很聰明，要想瞞過，各個細節都要考慮周全才行。沒想到，過猶不及！……可是，為什麼會知道是而不是其他人？又為什麼直都不？”

就是因為之前不知道，才搞麼多無用功！誰知道們每個人到底有多少實力？蘇青心下嘆氣，嘴上卻篤定地：

“有膽子敢殺的人不多，能夠拉到李石墊背的人更少。皇上……皇上若要殺，根本就不需麼費力。如果是另外的人要殺，當時負責京城安危、再加上的情誼，以為，若是其他人主使的，不可能會讓他們逍遙法外。就算有些事情不能公開，至少也會私底下跟透個氣。可是，麼久以來，都沒有跟明示或者暗示什麼……事情就很明顯。”

眼尖地看到凌敏閃而過的羞愧，蘇青放大自己寬宏大量的力度：

“本來以為自己對沒有多少利用價值，是要殺死才肯罷休的。聽過林非原的事情，後來也沒見有什麼行動，又覺得可能只是想阻止和慕容九霄見面，為使意外事件變得更加真實可信，才派人刺傷，並不是真心想傷害的。再後來，拿到免死的聖旨，就更加不在乎。有些事情心照不宣，既然不，也不會勉強。只要記得，過會保護個朋友，不會真心傷害就是。”

凌敏果然大鬆口氣，帶著感激地語氣：“蘇青，謝謝能理解，相信。真的不想傷害，或者故意隱瞞。”

蘇青搖頭：“能體諒，可是，們都不理解。只是個考核們的題目，不能當真，可是們……們卻個個心思繞得彎彎轉，非得把事情往復雜裡想去不可。自己，是不是以為要借個題目來找出真兇？是不是以為要藉機挑撥們父子兄弟間的關係？是不是以為憑道題目就可以決定們的出路或者對們今後的生活產生重大影響？”

先訴苦，再做賊的喊抓賊……不是，是先下手為強，堵住他的疑問，讓自己處於主動地位！

凌敏卻馬上還口：“蘇青，的言行舉止向都不能依常理來推斷。麼考核，們很容易就會猜想到是別有用心。以為開始懷疑，想要藉機查出真相，才開始就問，到底看出什麼破綻。而且，為避免因矇在鼓裡而被他人利用，也決定五十嚮明事情的經過。既然不在乎件事情，為什麼要拿出來考核們？”

最主要的，怕別人查出來以後，會聯合他打擊吧？

或者是，皇帝害怕現在的平衡關係被打破，給施壓吧？

擺不平，才肯向坦白，希望能幫助吧？

“凌敏，以前生活的環境跟們不相同，所以，很多的想法、觀念都走不到起。忽略們對個問題的敏感程度。是的失誤，會向皇上請罪！至於為什麼選個題目，堅持要十後再明原委！”

“蘇青，難道還想要們繼續下去？”

“有何不可？”

凌敏重重搖頭，“蘇青，出個題目，就已經是犯大錯。

若事情是李石做的倒還好些，最多被父皇罵幾句膽大包罷。但是，事情是因而引起，不管事先知不知情，都有居心叵測、試圖挑撥離間的嫌疑。可知道，因為句話，昨整晚，四弟和七弟府上都是燭火通明，京城裡各方勢力、牛鬼蛇神都動起來，事態可能會觸即發！還要繼續？”

蘇青驚訝地張大嘴，“怎麼會樣？只是……只是隨便出個題目而已！幹各方勢力、牛鬼蛇神什麼事？”

停下來，假裝苦苦思索的樣子，然後才：“現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