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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輕手輕腳走向那扇開著的窗戶,立在窗沿外朝裡看,發現那是間比較凌亂的工作室,說是工作室有些太專業了,說是小裁縫鋪還差不多。
不大的房間裡擺著各種各樣的布料,有熨衣臺,縫紉機,還有看起來有些陳舊的立體模特。
文喬的視線被模特身上的旗袍小樣吸引了,她忽然明白陸覺非為什麼對老人的旗袍圖樣那麼執著了,那是文喬這些年來看到過的除了自己的絲絲入扣之外,最完美的旗袍設計了。
墨綠色的旗袍,邊沿處繡著半成品刺繡,刺繡每一針都很考究,不是文喬瞭解的任何一種刺繡針法。
她看得著迷,一時忘了時間,直到身邊有個十分忍耐的聲音問她:「你想幹什麼?」
文喬下意識道:「把圖樣弄到手。」說完突然一怔,詫異地望向身邊,還不自覺和對方拉開了距離。
當看見宮徵羽面色難看地站在那時,文喬臉都綠了。
她迅速聯想到了那輛一路跟著她的賓利飛馳,憤怒道:「果然是你!」
宮徵羽面不改色道:「要拿什麼圖樣不能從正門進去,需要這樣鬼鬼祟祟?」
文喬無語道:「和你沒關係,你吃錯藥了吧宮徵羽,你跟我跑到這種地方幹什麼?」她看了看餐廳的窗沿,又看看窄巷的環境,冷著語氣道,「你受得了這裡的衛生環境?」
宮徵羽慢慢說:「看來你很明白我受不了這些。」
「是啊,認識你這麼久我很難不明白這些。」文喬說得很無所謂。
「那就換個地方跟我說話。」宮徵羽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要把她拉走。
文喬使勁掙扎:「放手,你拉我幹什麼,我有事要做,沒功夫陪你發神經。」
因為煩躁,她聲音提高了一些,房間的主人聽到了動靜,正邁著腳步往這個房間來。
文喬無奈,只得放棄掙扎,拽著宮徵羽往一邊躲去。
老人家走進房間就直接來到床邊,探出身來左右看了看,窄巷裡沒人。
他困惑了一下,嘟囔了一句:「肯定是那個小偷又來了……他還真是不死心。」
中文的他她它需要寫出來才能具體分辨,所以老人說「他還真是不死心」這句話時,讓宮徵羽誤認為說的是文喬。
「小偷?」躲在轉角處,宮徵羽屏息道,「你居然真是來偷東西的?看樣子還不止來了一次?」
文喬瞥了他一眼,放開他的手說:「呼吸,再不呼吸你就憋死了。」
宮徵羽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很堅持道:「這裡味道太怪了,我是不會呼吸的……」
今時不同往日,文喬懶得慣他臭毛病,直接伸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宮徵羽立刻破功,輕呼了一聲順便喘了口氣。
然後他便黑了臉。
「很難聞?」文喬饒有興致道,「是不是快被臭死了?」
宮徵羽不吭聲,但看得出來他的嗅覺可能真的快被折磨死了。
文喬不再跟他在這浪費時間,直接轉身離開了窄巷,走到了靠近大路的盡頭。
一出巷子她就看見了宮徵羽停在角落處的豪車,這種車和這種環境還真是一點都不匹配。
她收回目光,根據地形判斷了一下門的位置,然後走上前敲響了那扇門。
宮徵羽從巷子裡逃了出來,沒有立刻回到他的車上拯救他的鼻子,反而又跟上了她。
文喬望向他:「宮徵羽,我沒心思去思考你今天為什麼又來跟著我,更沒時間去思考你一再反常的原因,識趣兒的話你最好馬上離開,別來打擾我的事情,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宮徵羽冷靜地問她:「你要怎麼不客氣?」
文喬正想從揹包裡拿出辣椒水伺候他,面前的門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