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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救命之恩,你是怎麼報答他的?」喬懷慬問道。
「喬姐姐,我跟你說。」晏萩神秘兮兮地招招手。
喬懷慬把耳朵湊過去,晏萩小聲道:「救命恩人長得俊,那就以身相許。」
「哪要是長得醜呢?」喬懷慬好奇地問道。
「那就是救命之恩,唯有來生再報。」晏萩挑眉道。
傅知行一愕,唇邊閃過淡淡的笑,看來他得回去感謝父母,要不是有這副俊模樣,救命之恩就被這小丫頭一桿子支到來生去了。
喬懷慬瞪大眼睛,「瀟瀟,你好聰明喲。」
晏萩晃晃腦袋,洋洋得意地笑。
「瀟瀟,這裡有松子,我剝給你吃。」晏同明湊到晏萩面前道。
「這松子炒焦了,還有油味,到是酥餅還勉強能吃。」傅知行拿了塊酥餅餵晏萩。
「松子炒焦了?我嘗嘗。」唐林伸手拿了一顆松子,剝開往嘴裡往。
「我剛吃了松子,沒炒焦,挺香的。」馮君偉耿直地道。
傅知行沒理他,晏萩也沒理他,一個喂,一個吃,自得其樂。唐林摸摸鼻子,雖然他也覺得沒炒焦,可也許傅知行吃的那個焦了,所以還是別說了。其他人沒再繼續先前的話題,說起今日狀元遊街,張維德笑道:「十年寒窗無人問,一舉成名天下知。」
閔自白笑道:「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
「登科及第,人生盡意。」高梓峻吟道。
沈慕凡吟道:「一士登甲科,九族光彩新。」
秦淳炎吟道:「金榜提名日,衣錦歸家時。」
「聖上喜迎新進士,民間應得好官人。」唐江笑吟道。
「對了,無咎,我聽說你參加了秋闈,還得了解元,怎麼這一次春闈,你沒參加?」高梓峻和傅知行的身份一樣,都是公主的孫子,而高家沒有爵位可以繼承,他想憑科舉入仕,「你要是參加,說不定能中個狀元。」
「不會的,傅表哥參加了,也中不了狀元。」晏萩答道。
「哦,為什麼?你覺得無咎的才學不夠?」高梓峻問道。
傅知行給他的回答就是一個字,「蠢。」
晏萩也是一臉鄙夷的表情,「傅表哥要是去,聖上會點他做探花,懂不懂?」
殿試前三名,他們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但有時候顏值太高會成為學子成為狀元的阻礙,畢竟探花要才華和顏值兼備。當然有弊就有利,探花因為長相好,一般都要比狀元受重用的多,縱觀歷朝歷代,探花的官運要比狀元亨通。人都喜歡好看的,聖上也是人,不能免俗。
高梓峻看著傅知行那張臉,受教點頭,「懂,懂了。」
「轟轟」喜炮震天響,外面的人在喊:「來了,來了。」
「看,傅表哥,要看。」晏萩急切地道。
傅知行抱著她到窗邊,新科三甲在五十名御林軍的擁護下,浩浩蕩蕩地過來了,旗鼓開路,歡聲雷動,喜炮震天;狀元是個中年文士,他頭戴金花烏紗帽,身穿大紅蟒袍,騎著金鞍朱鬃馬,意氣風發。正是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滿城花。
左邊是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的榜眼,右邊是二十歲頭,長相端正的探花。高梓峻笑問道:「瀟瀟,那個探花長得怎麼樣?」
「還行吧,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晏萩見慣了傅知行的美色,其他人在她眼中,也就剩下個還行。
高梓峻嘴角抽抽,這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哪成啥樣了?
少女們將鮮花紛紛拋擲給探花,泛人問津的狀元和榜眼就顯得有些尷尬。不過歷來探花都比較受民眾追捧,再者狀元和榜眼都年紀比較大了,因而心態還算平和。
遊街的人漸漸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