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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取笑道:“沒有落井下石?那他和老九的好些鋪子是什麼時候易手到咱家手裡的。”
雅爾哈齊清咳一聲:“普兒那時年幼氣盛還有些任性,加之心裡不自在,下手便不免重了些。這個,你一直睡,一家子心裡都存著些無處發洩的戾氣,手段便不免激烈些,你醒了後便好了不是,你看我們這一年多,不是都收斂了。”
玉兒不知該笑該嘆:“京裡搶人家的鋪子,連京外人家的貨路也搶,若不是聽著容容提起,我全不知道,你們也真是,也不怕這怨越結越深。真難為皇上然也沒說你們欺負他兒子。”
雅爾哈齊翹了翹唇角,他們斷了老八老九的財路,皇帝高興還來不及呢,豈會有責難。安撫地順著妻子的背:“你不是鼓勵孩子們正當的商業競爭行為嗎,孩子們有了些本事,你該高興才是,那些日子,他們可是一點不當的手段也沒用過,只是老八老九自己不爭氣,南方本是他最得人心之處,卻也沒爭過幾個孩子,這說明什麼,說明咱的孩子們能耐呀,嘿嘿。”
某個男人得意極了,他播的種,長出的自是好莊稼。
“算了,我也懶得理你們,與其花心思在這上面,我還不如想想多做幾個不重樣的菜呢。”
男人不知該感動,還是該怎麼的,嘆了口氣,把妻子圈得更緊一些:“你只管做你喜歡做的便成,原是個懶散的,為著我們爺兒幾人操心許多年,時時不敢鬆懈,連半夜醒來,也要掃掃孩子們的床,若非你那異於常人的靈覺,只怕身子早被拖垮了。”
得到丈夫的理解與認同,玉兒窩心又無奈:“我是個不會算計的,幫不上你們,注意你們的飲食安全,身體健康,管管衣食住行,是我唯一能為你們做的。”
男人不再說話,他的妻子,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讓人疼讓人憐讓人敬讓人愛,她用自己的柔情織了一張密密的網,在最初的心動後,一點一點網住了他的人,兜住了他的心,圍困了他所有的一切。既束縛了他,也保護著他;既限制著他,更溫暖著他,讓他打小冷硬的心慢慢變軟,讓他陰暗暴戾的心思變得明澈平和。當年那個一肚子怨憤與戾氣橫生的少年,變成現在這個手握重權卻愛家顧家的溫情男人,這一切,是她一日一日,一夜一夜,一年復一年細雨潤物一般改變過來的。
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明知被一個女人捆縛,他卻覺得這樣安全與幸福,並沒有別的男人會有的那種丟臉與不認命甚至拼命抵抗的事兒發生,他願意把自己的心放在她的手裡。懷裡的小身子,柔軟馨香,幾十年如一日,他抱著她,如同抱住了整個世界。她,是他的力量,是他勇氣的來源與歸處,是他世界的中心。她依偎在他懷裡,嬌怯不堪,其實卻是他貪戀著她的溫暖與一切,他如此恐懼著失去她,以至成了大清唯一一個守身如玉的男人。
那段她昏睡的日子,支撐著他的,是她的一聲聲心跳,一次次呼吸,也是這十年,讓他比以往任何時候更明白——他離不開她,無關同心珠,只是他最深刻的來自靈魂的需要。
他,其實不怎麼信任別人,只是,這不信任總被他埋得最深,深得無人察覺,他以前不怎麼相信這個世界,卻在伊拉哩府第一次見到她後本能地知道她不會傷害他。那時,她還不到十歲。現在,因為她,他付出信任,付出愛,也收穫著……
“玉兒,我真高興,當年能見到你。若是沒有你,我什麼也不會擁有。”不只對這個世界的不存希望,便是性命也不復存在,更不用說擁有現今的一切:骨肉心神相連的她,血脈傳承的兒女,還有……
某個女人半天未哼一聲,雅爾哈齊低頭一看,忍不住嘆氣:然睡著了!
想想昨夜的需索,某個男人有些心虛,這個,應該,估計,稍微有點兒過度?
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