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1/5 頁)
迷濛,打在她的身上,比剛才又多了幾分嫵媚,她招呼心萍在她旁邊坐下,微笑著問:“要不要來一杯?”
心萍搖頭,但是蘇茉仍舊起身拿了一支高腳杯給她倒了半杯紅酒,“跟了我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學喝酒,來,乾杯。”說完她自己一飲而盡。
心萍雙手捧著杯子抿了一小口,心裡讚道果然是好酒,蘇茉看了一眼心萍問:“你懂酒?”
心萍被她突然的一問不免愣了一下,隨後說:“不懂,只是喝著甜甜的挺好喝的。”
其實心萍的前身木木,父親是一家紅酒公司的老闆兼品酒大師,母親是鋼琴家,她自己是音樂學院的高材生,一家子的文藝小資情調,招來了不少人或羨慕或疏冷的目光。
“等你什麼時候喝到對任何酒都品不出味道的時候,就再沒有男人能近你的身了。”蘇茉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時如是說。
喝酒?男人?心萍再不諳世事也聽得出來話裡流露出來的資訊,她怯怯的問:“姐姐是做什麼的?”
“我們。你應該問我們是做什麼的!”她盯著心萍純真的小臉看了好一會才說,“我們是點綴這上海灘紙醉金迷必不可少的飾品,我們可以是歌女,也可以舞女,更可以是□!”
第五章
(情深)瀲灩牡丹… 第五章“我們?”心萍心裡仍被恐懼籠罩著,想著自己剛才的想法真是太可笑了,落在這個女人手裡要恐怕比落在男人的手裡更可怕。
蘇茉握上她的手說:“只要你一切聽我的,我保證在一年之內不讓任何男人碰你。”
這是一個保證,也是蘇茉在上海灘打拼了這麼多年悟出的道理,男人,如果想要女人的身子,窯子、暗娼多的是,可他們為什麼要對你一擲千金?還不就是你滿足了他們對女人的全部幻想卻又讓他們看得見摸不著,就算摸得著也得不到。
一年,心萍看著蘇茉淡然卻認真的眼睛,知道不管蘇茉是出於什麼目的,這一年是一個期限,如今她孤身一人飄零上海,無親無靠,陸家的人應該也是一年之後,那麼在這一年之內她一定要努力的保護好自己,等到自己對這裡環境熟悉了,有了自己的立身之本,她會自我解救的,她決不讓自己的自由受到限制,讓自己的尊嚴受人踐踏,成為最卑賤的人!
……
蘇茉知道心萍是大戶人家的小姐,她現在肯聽話無非是把自己當成了依靠,如果一開始就教她如何使手段勾引男人的話她一定無法接受,說不定會激起她的反抗心理再鬧出什麼麻煩來。
於是她現在只著手於教她唱歌,但令她沒想到的是心萍竟然會唱,而且唱得極好,還會唱許多外國歌曲,這讓專門給她請來的老師都連連誇讚,說她的唱功是他所見的學生裡水平最高的,如果只是登臺演唱的話定是遊刃有餘的。
這無非是個意外收穫,再說這幾日洪爺日日催問她人□的如何了,帝都開張在際,洪爺說帝都也要像百樂門、大上海一樣捧出專屬於自己的女歌星。
所以她準備帶心萍讓洪爺過目。
蘇茉為心萍精心的打扮了一翻,為她挑選了一件大紅色綢緞質的小洋裝,柔亮的綢緞貼著她曼妙的身段,卻是美而不妖,黑亮如瀑的秀髮自然的散在背後,頭帶一支紅水晶髮箍,腳穿白色蝴蝶結高跟鞋,使她看起來宛如高貴的公主,猶如童話故事裡走出來的一般美好。
只是這不應該是馬上要被捧為上海灘一枝花的女人應該有的裝束,蘇茉這樣給她打扮第一是想為她的成名另僻奚徑,第二是完成對她的承諾。
蘇茉帶著心萍來到帝都洪爺的辦公室,洪爺正坐在椅子上背對著桌子大口的抽雪茄,蘇茉溫柔的叫了一聲:“洪爺,人帶來了。”
洪爺中氣十足的嗯了一聲,然後轉過椅子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