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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真傻,京城這麼大,難不成還容不下她一個白筱諾?
既然決定回輔國公府撐起白家的門庭,按著白筱諾的打算,她還是想找個贅婿,將來有了孩子,一個改姓白,這樣白家也算有了傳承。
按這麼安排的話,就不能找家中獨子的人家。
一路盤算著回了自己的院子,夏兒看她一臉沉重的表情,試探地開口,「小姐,你是不是想去找大少爺啊?」
白筱諾:「?」
夏兒以為自己說對了,一臉著急地苦口婆心,「小姐,我知道你這些年給大少爺寫了多少信,等得多艱辛,可是剛剛老祖宗已經發話了,誰也不能去打擾,咱們今天就忍忍吧!就算您實在是想見大少爺,那至少等到明天,明早兒咱們走之前去拜見一下大少爺,就當是辭行,也算是師出有名不是?」
看著夏兒像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裡團團轉,嘴裡還不停的說著可行的意見,白筱諾忽然就笑了起來,「誰說我明天要去跟大少爺辭行?」
「啊?」
白筱諾走到窗前,看著她軟軟一笑,「我要回輔國公府招親,怎麼會去招惹大少爺呢?」
第3章 苦等不見人
周景城從正房疲憊的回到自己的院子,桌几上的花瓶裡插著幾隻新鮮的鵝黃色蝴蝶蘭,一應擺設和他六年前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房間誰佈置的?」
周景城問守在門外的小廝。
「回大少爺,是老祖宗親自操持的,啊,三小姐也過來幫忙一起置辦的,可是有什麼地方不妥?」
周景城的臉色又冷了幾分,「誰讓三小姐動手的?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她做這些事!」
小廝哈著腰膽寒地應是。
原是聽說大少爺一回來就替白小姐出頭,這才巴巴地提了白小姐的名字,誰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他可得跟一同伺候的兄弟們講一聲,別一不小心再觸了大少爺的黴頭。
周景城坐在案桌前的太師椅上,閉上眼睛想像著那小丫頭在這屋子裡忙東忙西的樣子,黑了一晚上的臉終於有了些許笑意。
她還鮮活地住在國公府就已經很好了。
至於這些灑掃佈置的粗活,她是輔國公府唯一的正經主子,也是他鎮國公府的三小姐,那雙白嫩的小手可不是用來做這些的!
她呀,就該掛到他身上,一輩子做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黏人精。
周景城環視自己的屋子,大小,佈置,甚至是杯盞的位置,都和上輩子沒什麼兩樣。
只是這裡有她來過的痕跡,甚至還能在從那幾枝化蝶蘭中聞到她身上特有的奶香氣。
房間依舊很大,很靜謐,卻不再冷清。
周景城坐在書房裡聽著隨從匯報行軍情況,為了不讓陛下猜忌,他是悄悄一個人提前返京的,大軍還是按照原來的進度緩慢向京城進發,只是他不在,難免會有很多事情處理起來不方便。
眼尾時不時掃到那幾株蝴蝶蘭,周景城的神思又有些遊離,卻依舊是把隨從稟報的訊息聽了進去,然後又逐條下了相應的軍令。
但是那些軍令卻只有責罰。
「景博深和那幾個副將是怎麼做事的?軍餉都進了豬肚子?這麼點小事都安排不好,你去告訴他們,再有違反軍令私下聚賭的,一律杖責五十,屢教不改的,杖責一百,罰奉半年!所屬將領,也罰奉三個月!」
周景城臉黑如墨,冷聲下令。
「是!屬下這就去通傳!」隨從兩股顫顫,立刻飛一般地逃出了他的書房。
外面準備進來的人猶豫不決,彷彿再進一步就是萬丈深淵。
所有的下人和周景城的隨從都發現了,主子在生氣。雖然說話和表情跟以前區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