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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看,也不像是一種強迫,更像是止於雷池前,抑著瘋狂露骨的欲,想試一試她的雷線。
怔了怔,更堅持地牽進他指間,順便環顧四周,設施挺老舊,這應當就是阿竹的爺爺給他留的房產了,阿竹以前小聲的告訴過她,受他那時的語氣影響,她彎了彎眉梢,拽他上床頭坐,「這是哪?」語氣只見驚奇。
一語擲下,他脊背僵了僵,還不肯轉向她。
只能換她往床頭挪挪,一滴一答的雨聲,他眼瞼的痣沒了鏡框遮擋,透著微繃,滿滿都是氣頭上。
靠著枕頭,捏一捏他指骨,語聲重了點點:「阿竹。」不想真的嚇他,低聲繼續道:「我給你買的蛋糕還在桌上,你是不是沒帶過來,嗯?」
可是她語氣稍微的沉了半分,他眼睫也壓下去,薄瓷的耳廓涼透,鹿安望著他,捂不住惡劣的小心思攀漲,總歸是被他迫的,她手上一用力,起身抱上了他,輕易地壓倒到床中間來,嘴一張,含住了他耳朵。
不過輕輕一咬齧,那耳骨紅暈蔓延,他的懷抱在發顫,助長著她心裡撓人的火苗焚焚欲燃。
「阿竹……」
抬頭想說點什麼,卻看見他繃著嘴角撇開了臉去,維持不住本來的雋靜,好看的眉骨還是如初,只是眼睛紅的可怕,抽著紊亂的氣,偏偏雙臂死死箍著她,她正要張口再問,忽然他呢喃了一個詞語:「……餐廳。」又喃喃:「你們一起吃飯,他抱你,你沒動。」特別是:「你看見了我。」
「……?」
反應過來,鹿安連忙:「阿竹,我可以解釋……」
男人自顧自語,濕著眼還是看著一側的牆面,黑氣叢生:「……騙子,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了。」
話音一落,效果尤為致命,直接掐斷了她蒼白的話頭。
鹿安知道她完了。
作者有話要說:求評論呀呀呀呀
陸醫生耶?
第三十一章 【囚】
事實上她確實完了。
他不再聽她任何一句解釋, 淺淺地一動,像是沒辦法推開她,手挪到她手臂上, 力道稍重以表示堅定地把她壓了回去,自己拽緊了衣襟,慌不迭下了床離開, 反鎖房門。
一樓是作店鋪用,所以裝修的比較複雜, 在廚房裡就有一排的頂櫃,雨水迸在藍色的窗棚上, 敲的滴滴答答, 直到他開啟櫃門捧出來一團報紙。
報紙拆開,才是包裝精緻的禮盒。
昨夜經歷的細節歷歷在目, 那男人帶著消毒水的氣味, 且蒼白寒冷,唇有著微柔的弧, 很珍愛地摩挲著禮盒。
禮物很是貴重, 他那時打量著那盒禮物的標籤, 下定了決心,不再買糖果, 他能買到更好、更好的送給安安。
雨汽綿長, 他一動不動。
……那聲音又來了。
夾著血的淡腥,銀色的小鏈從青年的袖口脫落,延長成極慢的鏡頭, 落地發聲。
這一幕他見之不忘,江默開始無意識,指腹刮著包裝,有些出神,其實櫃子裡還有包紙,他不敢拆,因為金屬太涼,他更不敢想。
那裡面會是他親自買來的鏈子。
室內浮著微光,遠遠地,靜謐的定格著她的瑩潔,女人靠在床頭,腰背墊著唯一的睡枕,潔白的有軟發穿過,發梢往上,她擁著一床的喜被看向他,比雨汽安靜,他放輕腳步,沿著床尾繃緊的毛線繩看,繩的末端還連線著床柱,她沒有解開。
鹿安自他離開這房間後一直在想,然後發現,她第一次學著哄人,竟然是好多年前,對病床上的小阿竹。
感情這件事上,她也是初學,以為只要哄的好就能解決他的一切不開心,但是這次她發現並不是,顯然阿竹想要的不是解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