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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他們打算去清露瑤臺散散心,因為那裡不時有貝殼女與鮫人在跳舞,偶爾也有海螺吹個嗩吶跟年紀大的龜爺爺拉個二胡什麼的……
哪知道等到了清露瑤臺的時候徐岫才發現自己可能今天起的太早沒算一卦,所以也不知道今天黃曆貼著&ldo;不宜出門&rdo;四個字。
雖說徐岫從來沒有見過方斯羽跟於肅,但這並不妨礙他認出這兩個人。於肅常年月牙袍,出門必帶紫骨扇,他的腰間還掛著方斯羽給他雕的流花玉鶯配;方斯羽就更好認了,穿青衫,滿臉笑意,看著一副懶洋洋模樣卻氣度非凡的就是。
當然,徐岫也不能否認他真的認出這兩個人主要的原因是因為於肅玩了會扇子,忽然溫良一笑,抬頭對方斯羽喊了一聲:&ldo;斯羽,你瞧,那可不便是你的小友。&rdo;
白將離認識的人裡叫方斯羽的人只有一個;更何況,能叫方斯羽名字的人不多,方斯羽的朋友裡看起來溫厚的人也不多。
這兩個人的身份自然呼之欲出。
方斯羽本坐在瑤臺邊上津津有味的看著女鮫人們在跳舞,聽於肅的聲音便轉過了頭來,伸手抄過紫骨扇一展,遮去半張風流容貌,軟骨般靠著於肅笑道:&ldo;哎呀呀,我道是誰呢,原是某這許久不見的小友。上回匆忙,倒只管匆匆將你送回去,直叫忘了怎生聯絡的事兒,實在令某對小友思之如狂啊。今日一見,果真緣分緣分……&rdo;
彼時初見方斯羽還沒有這般輕狂孟浪,白將離一下子怔住了神,有幾分不知所措起來,竟低頭去與徐岫說:&ldo;師兄,他與我認識的一人長得好生相像。&rdo;還未等徐岫回答,於肅與方斯羽便聽著笑起來,方斯羽直往於肅懷裡跌去,半晌才抹著眼淚,被於肅推著好不容易坐正了身子。
&ldo;他不過是學學師三爺的語氣,怕是嚇著你了。&rdo;於肅溫厚笑道,&ldo;你倒也是老實,不過,委實不必管他,他不過是個鬧個玩笑。只是日後見著,也當沒見著便是了,總歸不比我被他綁著可憐。&rdo;
&ldo;真是不識情趣的壞朋友。&rdo;方斯羽倒也不在意於肅的話,只笑回了一句,然後悠閒的搖了搖扇子,也不知道是說於肅還是說白將離。
徐岫覺得於肅說白將離那句老實,應該是讀做&ldo;呆萌&rdo;寫做&ldo;蠢萌&rdo;,總結了就是又呆又蠢。
這一段話落,方斯羽便邀三人一同落座,白玉英有幾分侷促,只貼著徐岫一起,眼睛卻巴巴的看著白將離,只輕聲問道:&ldo;師兄,他們都是將離師兄的朋友嗎……好像跟將離師兄很熟的樣子。怎麼,玉英都沒有見過呀。&rdo;徐岫搖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後心想:你以後不認識的可海了去了,什麼做夢認識的神交認識的水辱交融(不對)認識的,偷情估摸著都沒花招那麼多。
白玉英聽罷後似乎有些詫異,只低聲嘀咕了一句:&ldo;連荀師兄也不知道啊。&rdo;
這句話其實很小聲,但架不住在場的耳聰目明,方斯羽見她可愛,便笑眯眯道:&ldo;我們與你將離師兄神交許久,你荀師兄又不是與他雙修的人,自然是不曉得的。&rdo;白玉英&ldo;啊&rdo;了一聲,捂著通紅的臉往後坐了一些,只低下頭去對手指。於肅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手,只啐他小姑娘臉皮薄,哪裡經得起這樣調笑。
白將離聽到雙修時怔了一下,但倒沒說什麼,只是為自己倒了一杯水,問道:&ldo;怎麼不見二姑娘?&rdo;
方斯羽看了看低著頭的白玉英,只回道:&ldo;二姑娘見才忘友,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