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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太子!」蕭策吃驚,那為何不堂堂正正來,若是秘密行事,肯定就是所求不一般了。
「你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蕭策疑惑,在妻子身邊坐下追問。
「這有什麼難的,太子殿下被人稱讚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就是故意隱瞞,也難蓋其仙人之姿。」
崔妙之解釋,當年襄陽宮裡不少人都惋惜,怎麼她不是嫁給容藻,而是平帝呢,才引得平帝猜忌。
蕭策一時語塞,什麼郎艷獨絕,世無其二,就那個小白臉兒,這些人都是什麼眼光,氣得背著手又開始走來走去。
終於把所有釵環都卸掉,瓊枝開始替自家娘子梳發,被崔妙之擺手製止了,命其他人都下去。
「夫君過來。」崔妙之眨眨眼睛,示意蕭策過來說話。
人一近前,就被一雙雪白的藕臂勾住了,只覺唇上一軟,蕭策就聽到了世上最好聽的情話。
「在鵠兒眼中,他們都不及我家夫君萬分之一呢。」
在佳人驚呼聲中,蕭策已經將人打橫抱起放在大床上,一室旖旎,春光無限。
夜色中一位青衣男子立在殿中,廣袖隨風飛揚,只看背影便覺不凡。
蕭策特意安排了荊州的使者住在廣陽殿、建始殿,並未像李鐸那樣住在蠻夷邸,畢竟從禮法上來說,人家才是正兒八經的主人。
「殿下,長安比襄陽寒冷些,披件衣服吧。」這會子四下無人,南平王對自己的假侍從,也就是太子容藻畢恭畢敬。
「皇叔,沒想到終有一日孤也能踏入先祖曾經生活的長安。」容藻感受著北方蕭瑟的風,刮在面頰上的確凌厲。
啟程時,荊州尚且細雨綿綿,並不覺寒涼,而北方已經要穿冬衣了。
聽聞下個月就會下雪了,在荊州偶爾見一場小雪,落到地上也就化了,真想在這裡看一場能將萬物銀裝素裹的大雪啊。
「明日,孤要親自會一會渤海侯,看看是否像傳聞那般是頂天立地值得信任的一方霸主。」
作者有話要說: 蕭策:聽見了沒,我才是郎艷獨絕,世無其二。
容藻:看來渤海侯夫人眼神兒異於常人。
第50章 密談
南平王既已提出密談, 蕭策便不好讓獨孤遼等人參與,次日一早便獨自在大夏殿等候。
「夫君, 咱們靜觀其變, 不管對方提什麼要求, 只管找理由推卻便是。」
送蕭策出門前, 崔妙之親自替他整理衣襟時叮囑,萬不可讓荊州亂了他們的大計。
平朝國祚綿延三百多年,開國初期, 未央宮、建章宮尚未建成, 皇室起居皆在長樂宮, □□皇帝就曾大夏殿接見外臣,處理政事。
太子容藻是近百年來第一位踏入大夏殿的皇室成員。
歷經戰亂,宮室雖受些許影響, 但是郭茂佔據長安時,曾橫徵暴斂,收集巨資重修了三宮, 主宮殿屋頂櫞頭貼以金箔,牆面飾以各色寶石,傢俱以白色的玉石及絢麗的漆木為主, 極盡奢華。
「果真與襄陽宮室天差地別。」二人走在無盡的甬道上,容藻不禁感慨, 若是能有幸去未央宮、建章宮看看,才真是一償多年夙願。
殿中央有一半人高的青銅龍鳳紋香爐,應是前朝的舊物, 歷經數代帝王仍屹立不倒,爐中燃著龍涎香。
此香極為珍貴,連襄陽宮中都少見,聽聞蕭策一向節儉,看來是聯姻揚州後也財大氣粗了起來,容藻跟在南平王身後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整座宮殿。
「南平王殿下請!」蕭策迎出來,向南平王拱手示意,「王爺不是說密談,這位小將軍?」
「侯爺有所不知,這位同伴是缺不得的。」南平王打著哈哈,握住蕭策的胳膊往裡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