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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冰目光落在那枚不論做工還是款式都奢美的戒指上,「一個戒指而已,這能說明什麼, 我私藏的戒指有很多,隨便拿一個戴上,我也可以說我和時總結婚了。」
「那你有這個嗎?」
於詩一邊說, 一邊隨意扒拉下姜禾綠的包,從中取出一個紅本本。
是結婚證。
礙於結婚證上的資訊是保密性的,於詩沒有露出太多的內容, 把兩個人的名字顯現到陳冰的眼前。
一個是姜禾綠。
另一個是時懷見。
清晰的兩個名字,每個筆畫都是那麼地刺眼。
陳冰怔怔地看著, 好久沒緩過神來。
比起被打臉被辭職,更讓她震驚的是她們說的是真的。
「咋了,不說話了?」於詩把證件放回去, 洋洋得意,「是不是還要說什麼這個證是假辦的,或者只是重名,我告訴你,今天就算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得給我辭職。」
於詩早就看陳冰不爽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針對她,還牽扯到姜禾綠。
平日裡也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看上的任務總是不擇手段地去得到,有的時候還會故意當著她的面和小曲調情。
大庭廣眾下,陳冰還會說她今天的妝又濃又醜,裙子短得像個站-街女,或者就是你的鞋子好醜,頭髮好油之類的話。
私底下說說就算了,陳冰最愛當著小曲的面吐槽。
讓於詩都懷疑小曲和她沒緣分是不是因為聽了這些不實際的話。
這樣的毒瘤留在公司,遲早禍害到每個人的頭上。
許久,陳冰的思緒才回原,面對兩個把她逼得死死的人,化著精緻妝容的面孔逐漸慘白,越來越難看,「於詩你別太小人得意。」
要是沒有姜禾綠在,她早就讓於詩滾蛋了。
現在沾了好閨蜜的光,不忘踩她一腳。
「什麼叫做我小人得意。」於詩冷笑,「我逼你辭職了嗎?剛才可是你自己說的,綠綠如果和時總結婚的話,你今天就從這個公司離開,大傢伙兒可都聽著呢。」
她目光看向另外兩個跟班姐妹。
陳冰的跟班本來是向著她這邊的,也完全可以做假證,但根據現在的情況來看,她們要是再投靠陳冰的話只會讓自己的處境更危險。
為安全起見,兩個人只能點頭。
如此一來,於詩更加得意地看著陳冰。
「那我也不可能離開!」陳冰咬牙丟下一句,「我又沒犯過大錯,憑什麼主動提出解約,你們做夢吧。」
到底是口頭話,沒有一點書面效應。
不過看她那個氣急敗壞的樣子,於詩直覺解氣又舒心。
兩人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吃了飯,期間談到婚禮的籌備。
時懷見對婚禮的唯一要求是,媳婦喜歡就好。
這要求只有六個字,但對於婚禮策劃師來說並不容易。
起先,姜禾綠想去包個小島,舉行浪漫的碧海藍天婚禮,然而考慮到父親心臟不好,不宜坐飛機太久,便還是遵循本地的風俗,婚車禮堂中式酒桌,一樣不少。
於詩不禁感嘆:「你真為你爸著想,為了他一個人,想要的婚禮計劃都改了。」
於詩認為可以舉辦兩場婚禮,去島上滿足自己的少女夢後再隨家裡老人的心思,不過姜禾綠認為太過於麻煩,雖說婚禮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的事,但她是個俗人,並不想追求虛幻的心思。
「我們父女兩相依為命,我不想著他我能想著誰。」姜禾綠幽幽感嘆,「好在現在他安定了,時懷見也給他介紹合夥人,日子總算比之前好過點。」
過陣子,她嘗試下能不能用自己的微薄之力帶一下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