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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著幾番折騰,哪怕在石室裡已經休息過一段時間,溫小婉的身體狀況仍不太好,救出溫小婉回來的一路上,聶謹言都把她緊緊裹著,抱在馬上的。
龍駿想與聶謹言說上幾句關於開光大師的話,都沒有機會,回到靖王府後,靖王爺和靖王妃都很著急,瞧著溫小婉無事,就把他們招進了靖王府正堂,當著父母的面,這更不是說話的時候。
總算等到父母發話,允許他們清場了,龍駿已經不能再忍下去了。
知子莫若母,龍駿那邊有一動作,靖王妃立刻察覺,搶到了龍駿說話之前,先開了口。
“謹言,你陪婉兒回繡樓吧,婉兒經此一難,遭了好些罪,你要好好安撫與她啊,”
靖王妃說完,聶謹言連忙起身,面向靖王妃施禮道:“是,我這就去做。”
溫小婉跟著起身,在靖王妃發完話後,福了一個禮。
龍駿想拉著聶謹言‘談談心’的想法,只得憋屈回去,沒有想到更憋屈的事情,還在後面呢。
“駿兒,你留下,不要急著走,你這幾天忙著找回婉兒,確是正事,為娘也擔心婉兒的安危,沒敢耽誤你,既然婉兒平安回來了,與謹言恩恩愛愛的,你也該學著點謹言待婉兒的心思,好好地關心關心瀟瀟了……”
龍駿一腔子鬥志,在靖王妃的碎碎念以及瀟瀟郡主的脈脈含情中,萎縮成一聲嘆息,是孽債躲不過啊。
聶謹言沒捨得溫小婉走一步路,未出正堂的大門,聶謹言就已經把溫小婉打橫抱在懷裡,這樣的公主抱,只是幾天沒有享受到,溫小婉就覺得恍如隔世那麼遠了。
“聶謹言,我好想你,我好怕再也見不到你,你知道嗎?你那個紅狐狸精師弟,他把我扛到肩膀上,掂得快要死的時候,我就想著,我一定要活著的,我說過要陪你一輩子的,永遠不離開你,我怎麼能食言呢?”
這些話,溫小婉在石室裡的時候,就想和聶謹言說的,但那時石室裡外打得雞飛狗跳,她與聶謹言旁若無人地摟在一起,已經很刺激人家眼球了,怎麼還好纏纏綿綿說著不停呢,而且這些話,溫小婉只想說給聶謹言聽,她也不願意叫別人聽到的。
“你當然不能食言,我們要一起過百年的,”
聶謹言俯身,吻了吻溫小婉的額頭,不顧著道路兩旁還有下人侍衛們瞧著,這與他是極大的突破了。
這個以前被溫小婉伸手摸一下,臉都會紅、耳尖都會冒火的司公大人,終於被溫小婉j□j得把害羞這種東西,扔到爪哇國去了。
溫小婉心裡卻是清楚的,聶謹言不是改了本性,他含蓄內斂又嚴肅的性子,來自聶家的傳承,天生始然,怎麼會改呢?
不過是他此時內心過於壓抑沉重,知道自己受了委屈,願意用一切來彌補自己,為了討自己的歡心,拱手河山也毫不猶豫。
“我瞧著你師父不簡單,”
開光大師是橫在聶謹言心上的一道結,不打算是不行的,溫小婉不知道從哪裡說起才好,僅用‘不簡單’三個字,怕是不行的。
溫小婉想了想又說:“你年幼師從如他,他又救過你的性命,依著你的品性,他若沒做出什麼令你傷透心的事,你也斷然不會像今天那麼對他的。”
“同理,他若不是心中藏著什麼陰毒的秘密,依著他那乖戾隨意的性子,也斷不會與你做過多糾纏,沒好處的事,他似乎不會做,相公,能告訴我嗎?到底是什麼事?”
溫小婉斷定自己的猜測一定是對的,開光大師當著她的面,也透露了些。
雖然她不明白開光大師與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但開光大師與聶家的恩怨,絕壁比著晉安帝龍耀與睿王龍麒那兩兄弟之間更為複雜。
依著溫小婉想,這裡面搞不好還會與聶家被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