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聊五兩銀子的天(第1/2 頁)
見福爾泰走了,福爾溪說道:“譯郡王,我去找晴兒了,我要把這些河燈給她們送去。”
見福爾溪說完就要走,譯垚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又迅速鬆開:“福爾溪,我答應了你二哥要照看你的。”
福爾溪看譯垚,又看了看自己,就他倆這武力值,誰照顧誰都還不一定呢。
見她又要開口說話,說的話可能還不太中聽,譯垚在她開口之前又說道:“君子之言,信而有徵。”
好吧,雖說君子所說的話可靠而有證據,但是,她也可以帶著他一起去找晴兒的。
在福爾溪再次開口之前,譯垚喚來了一個宮女,將剩下的五盞河燈都交給了她,並吩咐道:“找到晴格格,將爾溪格格這些水燈轉交給她,並告知她爾溪格格吉時之時再去觀臺。”
“是,譯郡王。”宮女接過河燈後麻溜的便走了,只是心中在土撥鼠尖叫,譯郡王與我說話了哎,譯郡王與爾溪格格在一起哎,他們倆好般配啊,譯郡王一定要爭口氣啊。
福爾溪不知小宮女竟然已經暗戳戳的開始磕cp了,但既然譯郡王都安排好了,那她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於是,兩人在池邊坐下,就著滿池飄飄蕩蕩的河燈隨便聊著天。
既然是隨便聊天,福爾溪便想到了梁廷桂,她要給這姓梁的在寺卿大人的跟前上上眼藥。
於是福爾溪問道:“你知道梁大人吧?很出名的,全京城的老百姓就沒有不知道他的。去年,他兒子梁衝要強納周家小姐為妾,周家小姐不從,無奈之下,懸樑自盡。此事,你聽說過嗎?”
“嗯,梁廷桂此人貪贓枉法,賣官鬻爵,巧取豪奪,尸位素餐,縱子行兇,枉為人臣。”
福爾溪眨眨眼問道:“既然他一身的問題,為何現在還是個‘大人’?”
“他明面上不過是縱子行兇,所謂的‘民不告官不究’便是如此了。”梁廷桂那老匹夫為官二十載,最擅長扮豬吃老虎了,能屈能伸,滑頭的很。
“可是,若他們是無權無勢不敢追究的平頭百姓呢?我聽說那周家就是一個賣布的小商販。”
“你可知,那件事之後,周家終於出了一個小官吏,在宗人府做些登記造冊之類的文書工作。”
原來如此,難怪京城老百姓都傳瘋了,周家卻一點風聲都沒有呢。
“那就沒辦法了嗎?”福爾溪擰眉問道。
劇中,梁廷桂是因為紫薇小燕子被關入宗人府時,對她倆動用私刑而被抄家問斬的,但現在劇情已改,所以梁廷桂此人,得給他換個死法了。
這樣的社會渣滓,尤其他還有權有勢,不能留著過年。
“老子曾說‘天欲其亡,必令其狂’,他做了這麼多魚肉百姓喪心病狂之事,離滅亡也就不遠了。”
福爾溪雙眼放光的看著譯垚,問道:“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譯垚捏起一個石子,打了個水漂,說道:“梁廷桂只有一子梁衝,你道是為何?”
“是梁夫人做的手腳?”
譯垚讚許地看了她一眼。
福爾溪自得的摸摸她大拉翅上的珍珠流蘇,那些年宮鬥宅斗的小說可不是白看的,那些年的夜也不是白熬的。
“梁夫人是皇后的手帕交,梁廷桂便是她引薦給皇后的。梁廷桂在外偷偷養了個外室,就在菊兒衚衕,倆人育有一子,年前已成親。”
“啊這,梁夫人頭頂的青青大草原可以跑1000匹千里馬了。”福爾溪驚歎。
譯垚輕笑:“梁夫人這些年過的順風順水,在梁府說一不二,梁廷桂的子嗣除了嫡子,其他的便是生出來也會夭折,更別說那些沒機會降世的了,這樣一個人,又怎能允許她頭頂有片能跑千匹馬的大草原呢?一旦梁夫人在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