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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提前說完了。」晏玉軒道,「太平教在京城的勢力已經徹底拔除,奈何他們的首領太狡猾,提前得到了訊息,已經逃到南方去了。」
晏玉軒陰沉道:「朕遲早要將這賊首碎屍萬段。」
見唐久露出擔憂的神色,晏玉軒緩了語氣,道:「不說這些了。今天做了些什麼?自己待著悶不悶?」
「還好,下午看了會兒書,」唐久面不改色的胡扯,「方才已經用了晚膳,正打算睡下了。」
「正好,朕忙了一天,也有些乏了。」晏玉軒走過去,攬住他的後背親密道,「朕陪你一起睡。」
唐久身上頓時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他不受控制的往房樑上瞥了一眼,又飛速的收回來,神色有些僵硬:「陛下……」
「怎麼?」晏玉軒攬著他走到床邊,將他往床榻上一推,半個身子斜斜壓在他身上,調笑道,「許久沒和朕親近,害羞了?」
晏玉軒說著,自己也在心裡算了算日子。自小珂兒回來已經近三個月了,也就是說,他三個月沒碰過林謹之了。
沈珂有沈珂的好,但不可否認的是,因為在農戶中生活了這麼多年,甚至要親自下地做農活的緣故,沈珂的面板經風吹日曬,並不是那麼白皙光潔。
可林謹之不同,晏玉軒還記得,林謹之的身體就如同一塊暖玉,美的沒有一絲瑕疵,被觸碰的時候,會敏感的泛起微紅。
就像現在這樣。
晏玉軒喉結一動,望著床上的人。
寬大的寢衣微微凌亂,露出的脖頸白皙修長,或許是因為害羞的緣故,脖子和臉上的面板已經都變紅了,看起來分外誘人。
晏玉軒眸色漸深,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衝動。
唐久頭皮發麻,萬萬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連忙道:「皇上,我……我身體還沒好……」
「朕會小心些。」晏玉軒笑了笑,伸手去抽他的腰帶,低聲曖昧道,「正好讓朕檢查檢查,你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
唐久在心裡狠狠草了一聲,正打算忍無可忍的把他掀翻,晏玉軒卻突然悶哼一聲,閉上眼睛栽倒下來。
唐久連忙閃開,任狗皇帝的臉「啪嘰」一聲砸在硬邦邦的床面上,搓著胳膊上的雞皮疙瘩迅速站到一邊。
晏玉琛不知什麼時候從房樑上下來的,正站在床邊,冷冷的盯著昏過去的晏玉軒,臉沉的能滴下水。
「你……你把他打暈了?」唐久問。
「只是隔空打了睡穴而已,明早起來他什麼都不會記得。」晏玉琛把唐久拽到身前,冷著臉給他整理衣服,唐久覷著男人的臭臉,聽話的一動不動任他擺弄。
整理好後,晏玉琛從懷裡掏出一個圓形盒子開啟,裡面是紅色的藥粉。
「這是什麼?」
「幾種特殊草藥混合製成的。」晏玉琛告訴他,「塗在面板上,會造成起疹子的假象。」
唐久頓時明白了。這樣狗皇帝就不敢碰他了!
「明天一早讓小順子去太醫院把胡太醫請過來,晏玉軒醒了以後就診斷給他聽。」晏玉琛用手指蘸了些膏狀物,示意唐久鬆一鬆衣領。唐久忙照做,讓男人幫他把草藥塗在脖子上。
晏玉軒方才碰他的時候,唐久只覺得噁心,可當晏玉琛的手指按在他面板上,唐久卻覺得有點燙。
……就像晏玉琛上次親他時一樣。
不受控制亂想的時候,晏玉琛已經把藥粉塗好了,唐久照了照鏡子,只見脖子上多了十幾個紅點,真的就像起了疹子一樣,分外逼真。
晏玉琛揪住晏玉軒的後衣領,拖麻袋一樣把他拖起來隨便塞到一張椅子裡,又親自把床鋪重新打掃整理了一遍,道:「你休息吧。我會在他明早醒之前把他拖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