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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他越好,他越理所當然的不把你當回事,你對他棄若敝履,他反而會心癢難耐的倒貼回來。」唐久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以上都是他甩掉那幾個前任後得出的切身感悟。
「田昕以前對趙嘉昊實在太好了。感情上的付出先不談,光日常生活裡給他做飯洗衣,打掃衛生,噓寒問暖,就比他親媽都貼心,就差沒親自給他穿衣服了!」
他舒舒服服的抻了個懶腰:「我到要看看,沒了田昕圍著他轉,他能撐幾天。」
——
趙嘉昊第二天早上一覺醒來,滿懷信心的覺得走出臥室就能看到田昕回來並且已經把早飯準備好了,穿上褲衩興沖沖的出去一看,結果別說人影了,連一根毛也沒有。
「真是野了,居然敢夜不歸宿……」他找出手機再度撥號,依舊提示對方已關機。
「靠!」趙嘉昊耐心告罄,氣急敗壞的把手機一摔,換好衣服重重摔上了門。
不就是不回家嗎?他也不回家了,他要等著田昕哭著求他回來!
趙嘉昊離開不久,唐久就慢條斯理的開門進來了。
他從櫥櫃裡翻出兩個大行李箱,開始收拾東西。不像趙嘉昊喜歡把隨身物品亂扔,屬于田昕的一切都擺放的井井有條,唐久很快就把行李箱裝滿了,離開前最後打量一圈,在櫥櫃頂上看見了一個摺疊起來的畫架。
田昕因為工作是幼師的緣故,唱歌、彈琴、畫畫都會一些,尤其喜歡畫畫。墜入愛河的人總是很浪漫,田昕在家裡沒少為趙嘉昊畫過畫像,還專門做成了一本畫集當作生日禮物送給趙嘉昊。唐久不打算在這個房子裡再留下一絲田昕的痕跡,於是搬了張凳子,踩上去拿畫架。
櫥櫃有點高,唐久踮起腳尖,吃力的伸手——
233:【啊啊啊宿主小心!Σ(°△°|)︴】
「嗷——」
「砰!」
——
「是外傷,骨頭沒事,拿了這些藥,回去按時換就行。」年輕的醫生看了看片子,對唐久道。
唐久沒聽見似的,只顧直勾勾盯著人家看。
那什麼……現在的醫生……都這麼帥的嗎?
雖然這醫生戴著口罩,但看看這大歐式雙眼皮,這挺到逆天的鼻樑,這極具東方韻味的水墨畫似的眼睛……以他多年的鑒美經驗,絕對是個極品大帥哥沒跑了!
帥醫生大概是第一次碰到這樣一點也不含蓄的患者,輕輕咳了一聲,好看的眼睛垂了下來,猶豫了一下問:「疼的厲害嗎?需要的話可以給你開點止痛藥。」
「嗯嗯,開吧!」唐久連忙回過神道。他也是倒黴,拿畫架的時候踩的凳子歪了,整個人摔了下來,畫架還徑直砸在了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這會兒還滋啦滋啦的疼著呢。
醫生於是拿起鋼筆又在藥單上龍飛鳳舞的加了幾筆。
唐久:「大夫,我覺得你有點眼熟唉。」
蒼天在上,他絕對沒有在套近乎,他只是真的越看這醫生越覺得在哪兒見過似的,聽聲音也莫名有點熟悉。
醫生筆尖一頓,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筆,摘下了口罩。
「我們確實見過。」他說,「我叫莊桓,」頓了頓,「是趙嘉昊的朋友。」
唐久看著這張冷淡風俊臉,頓時想起來了。
以前趙嘉昊帶田昕去和朋友聚會時,確實有這麼一個人。只是對方性格似乎有些冷,一般不怎麼開口說話,所以田昕對他印象不是很深。現在一經提醒才想了起來。
包括昨晚的ktv包廂,這人也是在的。
思及此,唐久的態度立刻就冷下來了。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他覺得和趙嘉昊那種渣男混在一起的估計都不是什麼好玩意兒,趙嘉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