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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昏迷的時候,你已經讓我享受過了。」他回想起那個時候,從夏和看護學了些按摩手段,為了防止他血脈不通堵塞。
不是很好受。
他隱隱約約有些感覺。
不過那個時候,她按摩得雖然不好,但絮絮叨叨說的那些話,還是讓他很開心的。
所以他總想,早一點醒過來。
看一看五年過去,話還是是這麼多的她究竟是怎麼樣了。
他還記得,那個時候,從夏在演《江湖月》的時候說的話。
她感嘆:「太誇張了,劇裡男主為了娶女主,家當分她一半,兵譜武學分她一半,就連鍛造兵器,都得弄個情侶劍。」
「我也算嫁給你了,那什麼儀式都辦了,江總,我不奢求你一半家當哈,只要到時候分我兩塊金子就開心了。」
她那個時候隨口說想要兩塊金子。
但是他覺得,真要辦婚禮,也可以把自己有的一半,都分給她。
只是現在還不到告訴她的時候。
等分公司的事都處理好了。等她這一部戲拍完了,就是時候了。
「我想你了。」從夏把沈珩南的話帶到,又見方澤易確實對這些事情沒什麼想法,也終於放下心來,她看著他的眼睛,「這部戲好難。」
「有多難?」方澤易正色問,只是嘴角因為她一句想他,還是抑制不住地揚起。
「有挺多動作戲的,爬山遊海的。」從夏想起明天的落海戲,深吸一口氣,「還好上次去丹尼詩的時候,你拉著我去潛了好久的水,不然明天我恐怕會緊張。」
「游泳的戲?」他不太瞭解,只能勉強有個概念。
「追凡人,從輪船上掉下去,哦……就是……給你報備一下,我演的角色不是不會游泳嘛,然後又落水……」
「吻戲?」方澤易眼睛眯了眯。
「那個叫人工呼吸!」
「差不多。」他神情不變,唯獨上揚的嘴角平了下去。
「借位的啦。」眼見他表情不對,從夏又笑了,「我就沒真正拍過吻戲。」
「你還想拍吻戲?」他注
意點跑偏。
「沒有啊……我沒想。」她認真道。
「況且你放心就是了。」從夏想了想,「嚴桓比我早就提議明天借位。」
「挺好,很有道德。」方澤易對他予以肯定,不再像最開始從夏看完電影後追星追到嚴桓頭上時那麼惡意滿滿。
「我感覺,是因為他想追寧曉。」她又開始和他聊八卦。
寧曉方澤易是知道的,挺吵的,高中的時候,就能拉著從夏一直聊。
他路過走廊很多次,有幾次面對面碰上,想說幾句話,但往往一個眼神過後,從夏的注意力又會被拉走。
因為寧曉她的話……真的太多了。
從夏盯著方澤易看,看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覺得自己讀懂了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在嫌棄寧曉吵?」
「……沒有。」他打死不承認。
「但我也很吵啊,從夏到大,老師都說我和寧曉很像。」
是挺像的。
但又完全不一樣。
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
「不一樣。」方澤易緩緩道,「你吵,我很喜歡。」
從夏臉紅:「謝謝。」
「也不是誇你,不用道謝。」他看了著螢幕,從夏身後站了個人,「是不是有人找你?」
從夏聽到前一句話的時候是不高興的,怎麼會這麼氣人,剛開始說得那麼好聽,為什麼偏偏要加上一句話?
但聽到後面有人後,她的注意有被轉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