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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夏繽繽閉上眼睛靠在座椅上,心裡卻掀起滔天巨浪。
到了大宅,秦禮看夏繽繽仍然懨懨地,就給她洗了澡,讓她上床睡一覺。夏繽繽不想和秦禮說話,又怕醒著的話秦禮又要求歡,就閉著眼睛裝睡,誰知過了一會兒竟真的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也不安穩,不停地做夢,一會兒是秦禮不要自己了,一會兒是自己要和秦禮分手,一會兒是秦禮媽媽嘲笑自己是農民的孫女,最後夏繽繽夢到秦禮拎著一條狗用力地摔在地上,狗狗掙扎幾下還是死了。
「啊」夏繽繽大叫一聲,嚇得醒了過來。
「沒事沒事,是夢,是做夢,秦禮不會這樣的,他是個好人,」夏繽繽拍著胸口安慰自己。
起身換了套家居服,夏繽繽下樓找秦禮。書房沒有,健身房沒有,廚房也沒有,夏繽繽納悶,秦禮會去哪兒了呢?
「秦禮,秦禮,」夏繽繽喊了幾聲也沒人回應。會不會在院子裡?夏繽繽想著決定到院子裡找找。
夜晚的院子裡還是有些涼意,夏繽繽抱緊胳膊,看了一圈,前院沒有。可能是在後院,夏繽繽往後院走去。
遠遠地看著秦禮和另一個人站在站在兔園那兒,看那胖胖的身形應該是管家李叔,夏繽繽在大宅住的時候很少在主樓看見李叔,但這個城堡式的建築群平常肯定少不了人維護,現在一想他們可能是在離主樓較遠的那棟樓住。
遠遠地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夏繽繽朝那邊走過去。過了一會兒只見秦禮拎起小白往上舉了一下,夏繽繽一下子想起了夢中秦禮摔狗狗的動作,和現在這個動作一模一樣。
「不要!」夏繽繽聲嘶力竭地大喊,一邊快速的跑過去一把從秦禮手中奪過小白。
秦禮驚訝:「繽繽,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我不來你是不是要摔死它呀?」夏繽繽哭著大喊,「秦禮,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竟然要摔死它。」
「夫人,先生沒有要摔兔子,他只是要檢視一下,」李叔看夏繽繽一來就衝著秦禮嚷嚷,連忙幫著秦禮解釋。
「我不管,我也不是什麼夫人,我根本配不上你們的先生!」夏繽繽歇斯底里地喊,多日來積聚的不滿壓力一下子爆發出來,夏繽繽失去了理智。
秦禮抱住夏繽繽,對李叔說:「你走吧,這邊不用你了。」說完就要安慰夏繽繽。李叔聽話的走了,他搖了搖頭,不再摻和主人之間的情侶矛盾。
「秦禮,你真狠心,竟然說狗狗死不足惜,你太狠了!」
秦禮連忙解釋:「繽繽,我真不是要摔它,李叔說小白這兩天有點不舒服,我只是要看一下它的腹部。」
「我不管,你就是狠心,不但對動物狠心,對人也狠,你讓人強暴徐小涵,還把影片放到網上,你真狠,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女孩子還怎麼活啊?」夏繽繽不管不顧地說。
「你為什麼又提徐小涵?我們不是說過不提她的嗎?」秦禮無奈。
「我就要提,你不但狠,你還騙我。」夏繽繽說著突然一個劈腿劈向秦禮,秦禮反射性地一個格擋,夏繽繽更加生氣,「你騙我,你明明是跆拳道高手,非騙我說你不會,你明明是大老闆,非騙我說你是銷售員。」
「你的爺爺是將軍,你的爸爸是市委書記,你的媽媽是局長,你騙我,你什麼都不告訴我」
聽夏繽繽這麼說,秦禮吃驚:「繽繽,你怎麼知道」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你為什麼要一直騙我,你為什麼不告訴我?是不是騙我很好玩啊?」
「是不是你也覺得我的爺爺是農民,我的爸爸媽媽是開麵館的,你也瞧不起我,怕我貪圖你的錢,所以不告訴我。」
「房子也是,最開始你帶我去香榭花園,說那是你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