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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斧子的男人推了面前的郝箋一把,她踉蹌地走了幾步,在男人和老人面前的空處穩住身形。練如檸和辛婷的待遇也差不多,三個沒了防身武器的女子警惕地看著他們,心裡也琢磨著下一步該怎麼走。
「媽,我們沒事,外面的喪屍真的被她們清理光了。」李長說著,臉上也忍不住露出了雀躍的笑容來。
練如檸見狀,忙問道:「你們是在這附近的居民嗎?你們如果是在躲避喪屍,那將我們挾持進來是為了什麼?」
拿著小刀的男人將小刀收了起來,一改剛才凶神惡煞的面容,笑說:「這也是迫不得已的,以你們的身手,萬一不配合我們,反而把我們打了怎麼辦呢?而且外面還潛伏著許多未知的危險,所以我們只好先將你們挾持進來了。」
練如檸這才鬆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
辛婷鼻子一酸,險些又落淚了,她抹了抹眼睛,道:「你們嚇死我們了,我還以為遇上打劫的了!」
唯有郝箋蹙著眉頭,不發一言。練如檸看了她一眼,正想叫她說兩句,卻又被那老婦人給打斷了。
「清理光了就好,乖孫們也不用害怕了。」老婦人抱著兩個孩子哄了起來。
「對了,我叫李歌,這是我媽,還有我哥李長,我媳婦兒劉淑和兩個孩子。我見你們對付起五個喪屍也是遊刃有餘,你們訓練過?」
拿小刀的男人走到一旁的貨架子拿出一瓶水擰開遞給了練如檸。
練如檸接過了水,卻未立刻喝,而是回答他:「我叫練如檸,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郝箋跟辛婷。這事爆發得突然,我們怎麼可能經過有效的訓練,只不過是遇見的喪屍多了,琢磨出了一點生存的方法而已。」
「那你們之前是做什麼的?」李長又問。
「我——」練如檸本來順口地接下去的,但是郝箋搶在她前面回了,「我們是學生,外出參加夏令營,回來的途中不巧遇到了這些事。」
練如檸和辛婷都看了郝箋一眼,沒去拆臺。
李長和李歌交換了一個眼神,眉眼都鬆開了,李長打量了一下練如檸,笑說:「那你們的膽子可真大!哎,坐下來喝口水,我們正好想跟你們打聽一下外面的情況。」
「外面是什麼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我們參加完夏令營出來的時候就遇到了襲擊,我們覺得那些人的狀態有點不妙就跑了。來這兒的路幾乎都被車給堵了,我們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的。反倒是這裡是什麼情況呢?」郝箋問。
李長拍了拍大腿,面上有些慼慼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幾天前群裡忽然說爆發了什麼傳染病,讓我們趕緊躲到人少的鄉下去。我們以為又是謠言就沒去理會,結果才兩天就出了事——」
李歌也是沉默了片刻,才接了李長的話:「我爸出門被咬了,我們親眼看見的。如果不是想起群友的警告,我們就衝上去跟咬我爸的喪屍拼命了。」
「我們發現外面的世界變了天了,這才趕緊帶著我媽和媳婦孩子一起回鄉下。但是已經遲了,我們沒有吃的喝的,也沒有車,能去哪裡呢?剛好我們發現了這裡沒有人,就給佔了下來,然後就發現你們來了。」
聽完他們的話,辛婷是感觸最深的,畢竟她也是躲到沒辦法了才走出來的。她以過來人的心情勸他們道:「但是這裡也躲不了多久的,東西遲早會有吃完的一天,而且不知道什麼時候那些喪屍又會聚集到這裡來,到時候想走也沒法走了。」
李歌搖了搖頭:「這裡當初受傳言的影響,已經有很多人拖家帶口回鄉下去了,而且之前也有一些人經過,他們引走了不少喪屍,所以這裡是相對安全的。」
這時,一把稚嫩的聲音脆生生地響起:「媽媽,我好餓。」
聲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劉淑抱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