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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回去,想恢復平靜,但是這心動得太過厲害,不管她怎麼輾轉反側,都無法讓騷動的心平靜下來。
她想摸摸楊未之,哪都好,想真實地感受一下她。
她失控地歪頭往楊未之那邊瞟,只能看到了楊未之飽滿的額頭,然後她看到了那一床鋪散開的頭髮。
【頭髮!】
羅恕彷彿發現至寶的淘金人,她側著身體又往楊未之那邊挪了挪。
這次沒有過界,她勾了一小束楊未之散在枕邊的頭髮。楊未之的頭髮極長,那頭髮到羅恕的地盤被她拿在手裡還有一截餘留。
她小心地摸了摸,想著【這是楊未之的觸感】。
又將頭髮放到自己鼻尖聞了聞,想著【這是楊未之的味道】。
她玩得不亦樂乎,嘻嘻竊喜了一陣。
而後又看到自己散在床上的頭髮,便將自己的頭髮也勾了一束,將它們放在一起搓了搓,讓它們氣息交融,這下羅恕終於滿足了。
原來愛欲真是交纏而生。身體裡那洶湧的浪潮過去後,剩下的是滿心甜蜜。
羅恕知道了慾望,也知道了愛。
她舒心地躺了回去,然後伸手將他倆的頭髮以一種較自然的方式一束束都糾纏在一起。
【結髮同枕蓆】
她心中對著楊未之道了聲【晚安】,便睡了過去。
2015年2月20日多雲
過年回家,好忙。
第64章 姓誰名甚
過年了,學生黨都回家了,大人們也有時間了,便到了回各種「家」的重要時候。
大年初二這天是「顏家」相約一起拜年的日子,顏季領著女兒羅恕和老公羅達士回了孃家。
顏季雙親尚在,下一輩是長女顏伯、次女顏仲、長子顏叔、三女顏季、幼子顏少,初二這天自然是所有人匯聚一堂。
雖說是團聚,但沒到吃團圓飯那刻,人總是會根據身份和需求分堆聚會。
顏家三姐妹帶著各自的老公和小孩圍坐在餐桌上,開始了他們每年最重要的「表演」。
年年都是重複的戲碼,羅達士早膩味了,這幾年日子過得越發鬆快的他有些不想再坐了。
【在這和一群女人家裡長鄰裡短地聊天算個什麼事。我就該去和男人抽菸、打屁、喝酒。】
他轉了轉身子想要看看顏家兩個男人去哪了。可是預想剛付出了一點行動,就被腰間的疼痛打斷了。
這感覺太熟悉,他立刻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往桌子下一看,果然,顏季的手從羅恕後背繞過來,掐住了他的腰。
這是警告,羅達士知道,顏季在警告他必須給她留面子。
今天羅達士得好好在這坐著,不說話都行,當個會喘氣的凳子都行。只一點,無論如何他都得坐完全場。
顏季的生活已困頓到不可收拾了,但只要她還能在別人面前演個家庭美滿的幸福女人,她就覺得這生活還不至到絕望。
羅達士也知道這可說是顏季的底線了。所以不管他和顏季在家打得多激烈,用多惡劣的詞語去攻擊顏季,到了這他都不敢去碰觸顏季的底線。
誰扒了「皇帝的新裝」裡皇帝最後的心理外衣,與皇帝都是不死不休之局。所以羅達士又乖乖調整好了身子,坐了回去,剋制住了心裡的躁動。
羅恕感覺到她爸坐不住了,她媽肯定也要坐不住了。果然顏季就從自己後背伸了手過去,然後他倆又都坐住了。
其實羅恕的爸在這就是個擺設的作用,沒人真想問他點啥。他即沒什麼大本事,也沒什麼深厚的背景,是用力都盪不起波紋的濁泥,沒有任何話題可以引申到他。所以在這他就是顏季的老公,僅符號作用。
其實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