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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事件引起的群體共性被打破。人群又開始了各自為政的談話,一團亂的說什麼的都有。有人問要不要幫忙送醫院?有人問女生要不要給家人打電話等等。
女生剛醒,腦子本就不清楚,再被這毛線團式的問著,沒想太明白只能本能地一個勁回答「不用」「謝謝」。
等到腦子稍微空出清明時,望著空空的雙手她突然反應過來:「我的包呢?!我的包去哪了?!有沒有人看到我的包?!
完了,我的稿子。我寫了一個通宵的稿子啊!老闆還等著要啊!」
全然顧不上其他任何東西了,她操著變調的聲音,慌張又茫然地四處搜尋著。
「是不是那個?」一個路人給她指了一下掉在角落的一個黑色帆布包。
「對!」女生興奮地沖了過去,還沒穩住身形,便提起了那包。可提到手裡的包極輕還憋憋的,像是沒東西了 。
女生心裡一沉,但還是安慰自己,只要u盤在就好。可正是怕什麼來什麼,當她開啟包時所見的只有一個唇膏和一包紙巾。
第75章 一笑相逢(下)
女生慌了,滿腦子都是自己被罵的場景,含淚抬頭卻雙眼無神。
一個大媽受不了小孩這樣急急問道:「怎麼了?」
「東西不見了,都不見了!」
「別急,就是才發生的事,包裡的東西應該就是掉了出來,不是有人拿走了。而且這都沒到過站,都肯定還在車上。
都別光看著了,都看看腳邊,東西是不是在你們那?!」
「我這有個唇膏,是不是你的?」
「我這有隻筆是你的嗎?」
「我這有個u盤,是你的嗎?」
「對對對,是我的,謝謝。」女孩由衷地感謝著所有人。
那些確認身邊沒有東西的人,算是難得的空閒人,把女生的變化都看在眼裡,直到她感激人時露出了一種有些卑微的微笑。
一青年帶著發酵過的心酸說道:「唉,我們社畜太難了,為了份工作命都顧不上了,但那些萬惡的老闆還不滿意,還要壓榨,真是吸血鬼。」
一個上了年紀的大叔不同意了:「唉,怎麼說別人老闆了,拿錢辦事公平交易,怎麼就吸血鬼了?!」
「你給那些渣滓說話,看來你也是那種人,還想洗白怎的,中國就是有你們這些資本家,我們才活得那麼苦逼。」
「資本家?!呵呵,如果沒這些資本家給機會,你還想在大城市活下去回老家種地吧你們。」
各方不明身份的人士開始插嘴,人們越說越激動,幾乎都要起來打上一架。
這早已變成場逆我所想便是罪的□□會了。但這些說話的人沒有這種自覺,他們覺得自己說得都是最公正、最智慧的道理,和自己保持相反看法的人不是惡徒就是蠢材。
這世界其他東西已經很難拯救陷入「恩」裡的羅恕了,她必須得去看漫畫。
只有漫畫不會認為她不和人意,不會帶給她無窮的壓力和困擾。漫畫絕對不會,所以她一直愛它,所以漫畫是她最後的樂園,最堅固的心靈堡壘。
羅恕點開微博,檢視上週發布的最新章《夏鳴》,這章講到「阿瘦」對隔壁組的莧菜「阿紫」心生愛慕,每次都在身體畫上肥肉的紋理才去見「阿紫」,它還給自己取了個名字叫「阿厚」。
但它這種畫上膘裝胖子的行為被其他肉發現了 ,一盆冷水澆上去把它變回了原型,這樣還不算完。
一群肉更是上去打了「阿瘦」一頓,放言要讓它吸取教訓,以後再不敢虛榮騙肉。
它確實是不敢了。
當它被打時,「阿紫」正好路過,那瞬間被打得暈頭轉向的「阿瘦」不知哪來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