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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當『苗順才』這張鈔票被拿走這段時間,『李珂』這張鈔票也處於『a態』。它的顏色也會變得比較淺了,這也符合邏輯的。
有『a』就有『b』,我把『雷斌』這種一直處於收藏狀態的叫『b態』。當然它不重要。
『a態』的『李珂』現在基本可以斷定主要是和錢包內層的皮革接觸蹭掉了這些鉛筆屑。
而我們需要確定的關鍵問題『a態』的『苗順才』它是在哪被蹭掉了鉛筆屑。它主要是兩種可能,一種是它在其他地方蹭掉了,這種情況就說明在被放進錢包裡前它在其他地方被收藏過,也就是說有人刻意拿走過它。
第二種就是它是在錢包裡被蹭掉的,這種情況則說明這錢只在錢包裡待過很久,就是說不管這中間發生了多少事,沒有人刻意拿走錢過。
然後大家來看看錢包內層,這兩個特別不明顯的小汙漬,他們的位置和『苗順才』、『李珂』這兩張錢簽名位置一致,說明就是蹭到了錢包上。這兩塊汙漬顏色相近,也就是說這應該就是簽過名的鈔票第一次被外物接觸。
當然還有一個佐證,『苗順才』這張後來是被夾在書裡的,也就是說它接觸的外物比『李珂』多。可是依然保持了他們字色相近,留下的汙漬相近。只能說明他們在差不多的情況下接觸皮革,且這個皮革把能蹭掉的鉛筆屑幾乎都蹭掉了。
所以結論就是這三張錢在進去錢包前。既沒有被改變過形狀收起來,也沒有因收起來而蹭到簽名。所以它最大的可能是輕輕的被掃進了某個地方,而後如果有人拿過也應該是捏著一角隨意地拿著。」
「若就是這麼輕輕地拿住一角偷走了錢,或是你說的這些問題那人都考慮到了,顧意把錢弄成這樣呢?」張哲凱道。他倒不是想揪著王妮歡不放,他是純粹覺得這個基於王妮歡沒偷錢來的論斷邏輯漏洞太多。
「若真的有人偷錢,那他第一要考慮的是不要當場被抓。而做我們說的不影響摺痕,不影響簽名這些會增加他偷錢難度的事。
你說故意這樣混淆視聽就更不可能了,若已經偷到錢了,怕錢上留下什麼蛛絲馬跡,那不如快快用掉,這樣簡單粗暴才是正常人的做法。
最後一點,這隻有有人能預計到我會這麼判斷這件事,這些痕跡才會有意義。畢竟像你們就沒有人對這些痕跡有過什麼聯想。所以這些痕跡幾乎沒有造假的可能。
綜上,說明這件事大部分是個偶然。」顧奇越回道。
「大部分?」這個詞有些耐人尋味了,周密重複了一遍。
「剩下的小部分恐怕只有王妮歡才知道了。」顧奇越將頭轉向王妮歡道。
王妮歡其實沒有跟上顧奇越的思路,痛苦的情緒壓垮了她大腦的執行,只能反覆著她接受到資訊【顧奇越說我不是故意的。】
「妮歡,你想想這些錢是你從週末帶來社團的那個包裡拿出來的嗎?」顧奇越問道。
【是還是不是?】光想著幾個字王妮歡就覺得自己的心像被抽拉成細條般刺痛。她是有隨便放錢習慣的,她的錢是可能從任何地方拿的。
【真的是我拿走的嗎?】心虛縈繞她的心頭。
眾人雖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看她額頭冒出的汗,也預感到,恐怕事實就是如此。但好在都已知道偷錢事件多半是個烏龍,也就沒有了厭惡,只是有些唏噓。
「別急,慢慢想,這件事已經不是要緊事了。」周密上前摟了摟王妮歡的肩安慰道。
「是,不要急,你想想!我看你錢包裡就這三百塊錢,那想來是新拿出來的,也就是說發生在不久前。能想到什麼嗎?」
氣氛的轉變,和周、顧二人的安慰,讓王妮歡放下了焦慮,呼吸順暢了許多。
剛才她拼命地去想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