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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什麼?”邦秀冷靜的眼睛中流露著警惕的疑問,“為什麼你肯這麼幫我?”
“我說過了……”廣瀨走到邦秀面前溫和地說,“我拿我弟弟沒辦法,所以想稍微懲罰他一下,而你,是最佳人選。”看著邦秀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廣瀨輕輕一笑,“你不但恨晃司,而且他的‘男友’還對你信賴有加。事情很簡單……”他湊到邦秀的耳邊輕聲說,“我要你——去抱泉拓人。”
從條統公司出來,廣瀨的話一直在邦秀的耳邊迴響——
“我要你去抱泉拓人。”
但是,儘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難道隊長就有罪嗎?邦秀問自己。泉隊長雖然是同性戀,但他卻是自己想尊敬的人。他踢球的動作猛烈又幹淨,他知道自己有多少力量,卻仍不斷追求進步。他追求著那爆發的生命力,朝著任何人都渴求的高度奮力展翅飛翔——彷彿是地球上殘存的最後一名戰士。在比賽中他締造了多項記錄,所以他身上的傷也從來沒有斷過——就像是為爭奪地盤而打過架的貓。正因他的努力,使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弱隊變得強大,在足球界乃至全國掀起了一股風潮。雖然說起同性戀讓人噁心,但他卻一點都不像。他很帥氣!他有什麼罪?要讓自己去傷害他!
然而回到住處,他看到呆坐在床上的愛裡,心卻痛得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愛裡嬌媚的臉上貼著膠布,那裡有歌迷用石頭砸出的傷痕。她的兩隻手腕上都打著繃帶,那裡有她三次割腕後未愈的傷口。她水靈靈的大眼睛已經乾涸,變成兩個乾枯的空洞。她活潑的神情已經呆滯,像一具行屍走肉。
邦秀來到愛裡身邊,輕輕握住她的雙手,呼喚道:“……裡……愛裡!愛裡,聽得見嗎?”
愛裡沒有任何反應。
邦秀將她摟在懷裡,輕撫著她受傷的面頰,痛恨地呢喃:“好過份,這樣傷女孩子的臉。前一秒還是同一陣線,後一秒就拿石頭砸人……”悔恨的淚水滑下面頰,“我居然保護不了你,真沒用!你……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傢伙?我以為你只是和朋友鬧鬧罷了,馬上就會冷卻。我以為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我。可是,無論有任何理由,我也不會怨恨,還是愛著你!繼續地……愛著……”
愛裡的眼睛輕微地閃動了一下,邦秀心中一動,趕緊叫道:“愛裡!愛裡!你在聽嗎?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只要你恢復到以前那樣!愛裡,你不認識我嗎?”
“對……不……起……”
愛裡乾啞的聲音嘶嘶地說。乾涸的眼中只映出一點點淚意卻沒有淚水。
“愛裡!”
邦秀緊張地看著她,滿心希望她能從錯亂中清醒過來。但愛裡卻渾身顫抖著縮緊了身子極力迴避著邦秀。囈語般地喃喃說:“拋……棄……我!我這種人……不要……對我那麼好,不值得你愛……”
那雙沉浸在悔恨與恐懼中的眼睛裡沒有自己的存在,邦秀心中的無力感昇華到了頂點。腦海中出現晃司的身影——那個引誘女孩子的惡魔!要怎樣做才能出這一口惡氣?
“你既沒錢也沒力量。”廣瀨的話在耳邊迴響,“你應該非常清楚,只靠感情是保護不了她的。待在她身旁做擋箭牌只能滿足自己而已,並不能實質性的保護她。”
——那麼,我該怎麼做?真的去傷害隊長來打擊南條晃司嗎?
“他又不是女孩子,所以也沒有懷孕的問題。就當做被狗咬好了。”廣瀨如是說,“就算你攻擊晃司本人,那種人也不會感到任何傷害。我相信你一定不願意再讓她再見到晃司吧?能完全廢了南條晃司的人,只有他——泉拓人!”
邦秀拿起電話,按照名片上的號碼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