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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點了一個婢女上前,「你找個合適的機會,去太后面前透個訊息去,只說,沈樾和先皇后,有幾分像,這話莫讓旁人聽到。」
「喏。」
婢女領命離開。
而這個時候,宋瑾立在宮門前,遞了牌子,「本王有要事求見父皇,事關黃金一案。」
雙手負在身後,沒有了以往的那種畏畏縮縮,也沒有了以往的那種裝模作樣做出來的怯懦,宋瑾玉樹臨風站在那裡。
侍衛看了牌子,有些猶豫。
以前,四皇子從來沒有主動要求過進宮面聖,他們也從來沒有處理過這樣的問題。
現在……
雖然全京都都知道,皇上因為欽天監那句話,不待見四皇子,可人家到底也是皇子。
他們不過一個做奴才的……
侍衛猶豫一瞬,客氣道:「殿下稍後。」
宮門口朝裡走不過百步,便有一座小屋,裡面有傳話內侍守著,以防有誰突然有要緊事要進宮面聖,卻又沒有進宮資格。
大晚上的,寒風凜冽,小內侍正在屋裡烤火聊天,忽的接到任務,罵罵咧咧朝御書房而去。
御書房,燈火通明。
皇上陰沉著臉,坐在桌案後,啪的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筆架嘩嘩作響。
桌上放著一摞沾血的宣紙。
是麗妃的口供。
極少有慎刑司撬不開的嘴。
宣紙上,明明白白寫著,麗妃如何勾結欽天監劉大人縱火御書房。
這可是御書房啊!
為了洩憤,為了誣陷沈樾,他們竟然敢火燒御書房。
感受到威嚴受到冒犯,皇上恨得咬牙。
然而,再憤怒,他不能殺了麗妃。
安國公雖然死了,可安國公夫人他還留著,安國公夫人的親哥哥,驃騎大將軍還在前線。
麗妃就是吃定了他忌憚驃騎大將軍,才敢這麼肆無忌憚。
真是可惡。
「將她打入冷宮,貶為常在。」
麗妃的口供之下,是德妃的口供。
當時因為德妃之事比較特殊,太后為了皇室顏面,將審訊德妃的事親自接攬過去。
太后手裡的人,不比慎刑司差,可德妃硬是咬緊牙關也沒有說那金盒寓意的男人是誰。
甚至她一口咬定,這是她為了皇上量身定做的,就為了睹物思人。
因著東西太過露骨,才藏著。
盒上無字,不能真的用來證明什麼,難道皇上還要上趕著給自己安一頂綠帽子。
但皇上的面色,依舊鐵青。
他清楚的記著,當時太后看到這個金盒時的反應。
那分明是太后認識這個盒子。
可太后那邊送來的口供,卻是與這個盒子有關的內容,一個字都沒有,
他甚至派人去取口供的時候,還專門叮囑,提醒太后一聲有關這盒子的出處。
可太后還是選擇什麼都不說。
皇上眯著眼睛,坐在那裡,眼底是擋都擋不住的兇光。
為什麼!
他才是天選之子,他才是太后唯一的依靠,同樣都是親生兒子,換作是大哥,太后也會這樣嗎?
一定不會!
皇上心中那股憤怒,讓他眼底幾乎噴出火來。
「德妃,行不配德,免去妃位,降為常在,與麗妃一同遷入冷宮。」
既然她不肯說,那他也不聽好了。
反正,聽了也不是什麼好話。
內侍總管領命,猶豫一瞬,「德妃娘娘膝下,還有溧陽公主。」
皇上冷哼一聲,「宮裡沒有子嗣的妃嬪多的去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