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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心頭一縷思緒突然一閃而過。
可惜,閃的太快,他沒有抓住。
但隱隱覺得,那一閃而過的東西,就是某種真相。
哎,還是讀書太少了。
若是讀書多,何至於一閃而過抓不住呢!
人啊,就得多讀書才能。
感慨一聲,大皇子跟著也進了書房院子。
老百姓們雖然也想進去,但是自知之明他們還是有的,只能擠在門口,眼巴巴的望著。
能有這種機會來安國公府觀看查案,已經是千年的造化了。
書房院中。
安國公府三少爺一早就被安國公安排進來。
安國公已經和他講的明明白白,讓他暫時將所有罪名擔下,然後安國公再將他撈出來。
兒子信任爹,尤其爹又是位高權重的爹,三少爺幾乎猶豫都沒有猶豫就一口應下。
此刻見有人進來,三少爺立在院中,撲通一跪。
一臉真誠的懊悔。
「爹,兒子對不住您。」
安國公聞言一愣,緊跟著怒火中燒,幾步上前抬手一巴掌扇在三少爺臉上。
「逆子,真的是你做的?為什麼!」
三少爺被他爹一巴掌打的眼冒金星,嘴角掛著一縷血,身子偏到在一側。
「兒子,兒子知錯了。」
說著,三少爺朝宋瑾道:「四殿下,人是我殺的,我認罪!」
大皇子無心理會這演戲的父子倆,斂起之前的心思,目光落向院中一顆老槐樹。
一直消失不見的天犬,此刻蹲在老槐樹下。
難道安國公的黃金,就埋在這棵老槐樹下嗎?
此時冬日,這槐樹的葉子落盡,只餘下發乾的樹枝,在北風裡略略搖動。
天犬看到宋瑾,激動地起身搖搖尾巴,叫了兩聲。
它一叫,安國公原本憤怒的臉,驟然一僵,驀地回頭,滿目殺氣看過去。
這條狗什麼時候來這裡的!
他剛剛送老三進來的時候,明明還不見這條狗。
而且,它為什麼偏偏站在那棵槐樹下!
一時間,安國公心頭,思緒萬千齊齊奔湧。
盯著天犬,安國公默了好大一會兒,忽的轉頭朝宋瑾道:「殿下,臣這逆子已經認罪,殿下秉公處置吧,臣也要進宮向皇上回稟領罪。」
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宋瑾輕飄飄看著安國公,待他語落,宋瑾忽的一笑,「你說,天犬怎麼在那裡呢?」
安國公眼皮重重抖了一下。
管事沒有安國公的心理素質好,在看到天犬那一瞬,人就顫抖起來了。
那槐樹底下,埋著的可是……
就在安國公心中緊張焦躁之際,天犬朝著宋瑾奔來。
一口咬住宋瑾的衣袍,將她往槐樹方向拖。
宋瑾微彎腰摸摸它的頭,「你讓我去槐樹那裡嗎?」
天犬點頭。
眾人……
宋瑾又道:「你在那裡,有新發現?」
天犬有點頭。
眾人……
宋瑾直起身來,「好,過去看看。」
天犬鬆開宋瑾的衣袍,前面帶路。
大皇子瞧著眼前一幕,腦子裡忽的想到一件事。
天犬一貫性子高傲又只遵從於皇室。
他的父皇,皇位是奪來的,所以那麼多天犬,在他父皇手裡,也只是一條嗅覺較一般狗靈敏些的狗。
可自從四弟在餘州和天犬相遇……
等等,不對。
四弟在餘州頭幾天,天犬對四弟是進攻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