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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這幾天姚真有多累，向長寧是看在眼睛裡的。

過了會兒，姚真腦子上線，總覺得哪裡沒對，洗把臉清醒些後，問向長寧：「你什麼時候給我說過了？」

向長寧簡潔：「週三晚上，糖果店，喻雅，溫泉。」

「……」

二哥，請聽我編，我不是那隻皮卡丘？

……不不不，忽略這部分。

姚真緩慢動了動眼眉：「哦，喻雅也去？」

「恩，我現在知道的全部人員有：喻雅、冉斯、老陳、北宜年、老王。」

「……等等，老王是什麼畫風突入？」

向長寧平靜：「北宜年喊的，正好我也認識，要去大家一起去嘛。」

姚真皺了皺眉：「最初你說是去幹什麼來著？」

「泡溫泉。」

「……！！！」

片刻後，姚真一個激靈：「那個，二哥，我現在清醒了，我想去了。」

「沒事，你工作忙，去忙自己的。」

「不不不……我忙這麼久再忙要壞身體了，我還是去看看風景吧，我不想苟且在當下，請帶我欣賞一下詩與遠方。」

「……」

向長寧把腿上的書合攏，沉穩道：「行。」

向長寧出過大型車禍，對駕駛有一點陰影，之前家人給他規劃的是高三考完大學正好學駕照，結果一系列變故後，現在如非必要或者推諉不掉，向長寧都不坐車。

讓他開是萬萬不可能的。

而冉斯這段時間沒有離開b市，正好借著自己再度失戀的由頭，夥同老陳、北宜年個個周都開車自駕遊，生活瀟灑。向長寧當醫生累，姚真在實習且要爭取留下來也累，老王就不說了，上車的時候換上了自己的平板校正程式碼。

他們最近新建了一個框架，他要做最終的審定。

最後一堆人分了三個車走。

喻雅、向長寧、姚真一個車。

北宜年、老陳、老王一個車。

冉斯一個人一個豪華跑車，晚起的他指望在高速上猛踩油門靠效能追上大家。

北宜年拍了一張勤奮的老王給向長寧。

向長寧回了一張姚真的睡顏眼睫……

北宜年：【臥槽，我給你看的是勤奮潛力股，認真的男人最性感了好伐】

向長寧：【我就給你看一下姚真的眼睫毛多長，沒別的意思】

【……還真挺好看的】

【我知道】

喻雅：【群裡面那兩個基佬，請停止秀恩愛】

然後北宜年貼了一串老陳的圖上來，群裡瞬間安靜。

開到中途休息站，喻雅下車買了三瓶瓶裝的咖啡，遞了兩瓶給向長寧，向長寧接過，打個哈欠，裹著毯子從車內出來。姚真在另一邊睡得安安靜靜的，絲毫不受外界影響。

喻雅指了指車內：「這樣看他，還挺討喜的。」

「他一直挺討喜的。」

「也是，我媽還說想給他介紹物件來著。」

向長寧並不生氣：「長輩見了他基本都這樣說，任麗之前還那樣說來著。」

說到這裡，喻雅問了幾句任麗的後續，向長寧一一說了，喻雅若有深意回看一眼姚真，贊了句：「可以的，你眼光不錯。」

向長寧只笑笑。

最近姚真這麼忙，向長寧是看入眼的，他應該是需要業績留下來。

向長寧笑容不褪，將給姚真的咖啡放到他身邊。

他們又繼續開車上路。

姚真是路途尾巴上醒的。

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問向長寧幾點了，看著可乖巧，喻雅受不了這種氣氛，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