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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方才吐血,是傷勢更嚴重了?」林瀟硯看他露在外頭的面板完好無損,也不知道是傷在了哪,許是內傷吧。
殷惜墨含義豐富的看著他道:「心魔波動,便會牽扯我的傷勢。」
林瀟硯:「那你看我幹啥?」
殷惜墨:「……唉!」他哀怨地捂住臉,身子側向另一方,從林瀟硯懷裡出來倒到冰蓮上。
林瀟硯有些不服氣:「我又不會害你,何必如此。」
殷惜墨幽幽道:「是誰打算去天劍宗借勢打我?」
林瀟硯:「咳咳咳,那是個誤會,誤會……」聲音越來越小,十分心虛無力。
殷惜墨冷笑一聲,幸好他本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深究,便道:「你當真不走?來找我做什麼?看本尊的笑話?」
林瀟硯眉頭輕輕皺起看著他:「殷惜墨,你有沒有覺得自己有點反覆無常陰晴不定,是受心魔影響神志不清了?」
殷惜墨沉默片刻,單手托腮撇撇嘴:「是又如何不是又怎樣。」
林瀟硯:「不是的話,我就當你內分泌失調了。」
殷惜墨:「……」
他哀怨地看著林瀟硯,目光灼灼幾乎要把人燒出兩個洞,殷惜墨伸出手掐了一把林瀟硯的臉蛋道:「放肆,倒是越來越不怕本尊了。」
林瀟硯:「……」噌地往後滑了一下。
殷惜墨:「又怕了??」
林瀟硯苦惱道:「這還不是怪你,老讓我忘記這點。」
他想起來殷惜墨的魔頭身份,想起原著裡兩人的恩怨便感到陣陣恐懼,但當與他相處的時候,又時常在迷戀與氣惱間反覆橫跳,這種時候他常常會忘記恐懼,到了現在,就連想起來的時候恐懼感都越來越淺了。
啊,都怪殷惜墨,絲毫沒個魔尊的架勢。
殷惜墨眯著眼睛一副半夢半醒的模樣,哼哼嗤笑了兩聲,呆在這冰蓮上一會兒,讓他的神智冷靜了些許。
他打了個哈欠:「說吧,來找本尊做什麼。」
林瀟硯一腦門無語,對著這幅德行的殷惜墨,一時之間又不知該說什麼了。
他盤起雙腿支著下巴,沉默許久,忽然開口:「之前說喜歡你,不只是因為覺得你快死了可憐你才這麼說,不是為了哄你,是我確實喜歡你。」
殷惜墨:「……!」噌的一下,蛇尾甩飛了一片冰雕的花瓣,殷惜墨猛地直起身子看著他,然後緩緩倒下去。
「噗!」
林瀟硯:「???」
殷惜墨抬手擦擦嘴,奄奄一息道:「離開的事情免談。」
林瀟硯:「……」
那條半人半蛇的妖精翻了個身背對著林瀟硯,身子微微顫抖,即使在寒冷的環境中,身體變得無比遲緩與僵硬,依舊無法讓他全然冷靜下來。
背對著林瀟硯的某魔尊,正咬著自己的手指,用力之大使得鮮紅的血流汩汩流下,他幾乎要把自己的指骨咬碎。
林瀟硯萬萬沒想到告白得到的回饋是這樣的,他沒好氣道:「愛信不信!」
殷惜墨說不出話來,哼哼唧唧了兩聲。
林瀟硯就在他背後飛快地把接下來的話說完:「我仔細想了想,其實你說的對,我也隱瞞了你很多秘密並且不能告訴別人,在這一點上我們彼此彼此。」
這個不能告訴,並非主觀意願上的,林瀟硯雖然恐懼別人認為自己是什麼借屍還魂的邪物,但如果與自己真正的朋友和愛人出現不得不解釋的情況的話,他還是會選擇如實以告的。
來到這裡時間這麼久,林瀟硯偶爾也會有開玩笑的時候,比如對自己的小師弟說也許大家都是一本書裡的角色哦,但他發現,這種時候自己的玩笑便無法說出口。
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