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石中劍(第1/2 頁)
無窮的軍勢伴隨著結界一同被捲入虛無,但是征服王只是稍微對身後的場景回顧了一眼,便繼續鼓動韁繩,催促著飛蹄雷牛加速前進。
因為這是韋伯以三道令咒所賦予的祝福,他將以最終的勝利回應自己的御主。
但乖離劍的餘波在固有結界的殘骸中肆虐,神威車輪與飛蹄雷牛在一道餘波中化為粉碎,征服王及時躍下牛車才避免自身的慘劇。
伊斯坎達爾並未摔倒在地,一匹矯健的駿馬接住了他,那是名為布塞法洛斯馬匹,是征服王征戰四方時的坐騎。
用馬鐙輕踢愛馬的側身,載著自己的主人繼續踏上衝鋒的路途,那份激動亢奮的心情讓一人一馬發出嘶吼。
還未衝鋒到一半的路程,固有結界在乖離劍之下已經徹底崩潰了,出現在眼前的,依然是冬木市教堂外的墓地,馬蹄踐踏的不再是沙地,而是磚塊鋪成的道路。
吉爾伽美什無奈地說著什麼,但全神貫注殺敵的伊斯坎達爾並沒有聽到,每向前踏出一步,他距離勝利就更進了一分,他的心中只剩下這一件事了。
無數的金色漣漪在archer的背後浮現,一柄柄的寶具投射而出,不需要解放真名,僅僅是釋放出去就展現出可怕的威力。
揮舞著劍去格擋那如流星一般的寶具,伊斯坎達爾竭盡所能,也避免不了自己的愛馬倒下,反而在寶具的碰撞中,自己的虎口被震裂。
慣性將征服王甩到了地上,就地翻滾之後,伊斯坎達爾邁開步子繼續嘶吼著向前衝鋒,他的戰友以自我犧牲將他送到了距離敵人咫尺的地方,他將刺出那決勝的一劍。
只是慶祝勝利的吼聲卻以三聲無奈的嘆息作為結束。
征服王的身軀被鎖鏈束縛住了,那是天之鎖,比起乖離劍ea更受吉爾伽美什信賴的寶具,被束縛著的敵人神性越高,鎖鏈就越堅固。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即亞歷山大帝,他高大強壯、身體敏捷、精力充沛,唯有最頂尖的奧林匹克運動員才能與其在某一項上相媲美;同時,他又非常聰慧,經受過系統的教育,精通哲學、邏輯學、倫理學、政治學、幾何學等知識,並非常擅長馬術與音樂。
如此優秀的人,在傳說之中被視為宙斯之子,因此以從者之身降臨時,他是那麼地魁梧,又能駕馭著屬於宙斯的神牛與戰車。
但這讓他完全被天之鎖剋制著,哪怕劍尖距離吉爾伽美什的心口只有一拳的距離,但卻宛如天塹,無論如何也刺不下去。
乖離劍刺出,準確而致命地貫穿了征服王的心臟,破壞了從者的核心靈核。
“無盡之海……”
伊斯坎達爾化為靈子消散而去,彷彿依然在不斷地馳騁。
另外一邊,戰鬥也分出了勝負。
對陣的是saber阿爾託莉雅與英靈衛宮。
作為主動現世的英靈,英靈衛宮和嶽斯一樣並不太受聖盃系統的限制,御主與令咒對他來說只是存世的憑證,哪怕肯尼斯使用三道令咒也無法絕對號令他,他死之後靈魂也不會被小聖盃容納,而是直接回歸英靈之座上,但為了聖盃能夠正確地降臨,他毅然決然地參加了戰鬥。
他們的戰場同樣是固有結界,那是一個荒蕪的世界,天空被火焰映照為了紅色,遠處是不斷轉動的齒輪,地面是沙土,無數的劍刺在地上。
這是一個充斥著鐵與劍的世界,是儲存著衛宮士郎所見到的劍之武裝的地方,是他的心象風景,是獨屬於他的世界。
唯有在這裡,他才能夠突破極限,投影出自己所需要的那把劍。
“投影……”
“那是……”saber握緊了手中的長劍,雖然真名已經暴露,但她並沒有解開劍身之上的風王結界,隱匿著的劍身可以讓敵人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