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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洛沉默片刻,拉過與謝書亦十指緊扣的手,讓他的手背也緊貼在自己心口。
他只說了六個字:「他也是,為你跳。」
天色染著寒光,空氣泛著涼意,大雪壓彎枝頭。
但即使天寒地凍,萬物凋敝,有你在身旁,眾生萬物依然熠熠閃光。
這次雪地之旅的代價就是――兩人光榮感冒。
「都怪……」景洛打了個噴嚏,才把話接上,「你。」
「怎麼怪我了?」謝書亦鼻子囔囔道,「是你說要玩雪的。」
「是你非拽著我在雪裡走!」
謝書亦:「你不走的挺開心麼。」
景洛:「你不也玩的挺開心麼。」
謝書亦:「……」
正月十五,元宵節,兩人吃過午飯正商量著晚上吃什麼餡兒的湯圓,謝書亦提議吃黑芝麻餡兒,景洛提議不吃。
「為什麼不吃?」謝書亦納悶道。
景洛看著他,蹦出來一個字:「甜。」
話音剛落,敲門聲就響了。
景洛踢他一腳,朝門那邊揚揚下巴,「去開門。」
謝書亦往門邊走,還不忘回他剛才的話,他問:「為什麼不喜歡吃甜?」
話音剛落,門就被開啟了,接著,陶淘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甜?誰甜?」
謝書亦沒說話,沖景洛那邊揚了揚下巴。
「誰啊?」景洛皺著眉把那幾片藥放進嘴裡。
不等謝書亦說話,陶淘就一臉熱情的沖景洛揮揮手,「我啊,景老闆。」
景洛喝了口水,把藥片嚥下,才回過頭看了他一眼,接著又回過頭去,說:「你怎麼來了?」
「想你了,」陶淘說,「你感冒了?」
景洛聲音悶悶的「嗯」了一聲。
兩人進屋,謝書亦關上門,沖兩人說:「快坐。」
「你也感冒了啊,」陶淘說,「你倆真是,誰傳染的誰?」
「沒傳染,前兩天下雪凍的。」謝書亦解釋道。
「凍的?」章舟打趣道,「難不成你倆在雪裡打滾了?」
謝書亦也沒避,言簡意賅道:「差不多。」
景洛看他一眼,示意他閉嘴。
謝書亦沖他笑了笑,示意收到。
「你倆有事?」景洛往後一仰,又窩近沙發裡。
「沒事不能來了?」章舟說,「怎麼著,打擾你倆了?」
「是啊,」陶淘附和道,「沒事就不能來了?」
景洛自動忽略了他倆的話,他把放在一旁的藥拿過來,挨個準備好後,沖謝書亦揚了揚下巴,「吃藥。」
謝書亦接過,拿起景洛剛才用過的杯子,就著那半杯水把藥吞了下去。
「你倆,」陶淘看了看兩個人,「感情還挺好。」
章舟沉默片刻,也開口道:「你倆是不是有事?」
謝書亦沒說話,看了看景洛。
此時的景老闆低著頭,看不清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就在章舟以為景洛不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他開口了,語氣認真,「就你想的那樣。」
謝書亦聽到他這句話,嘴角不受控制的上揚。
景洛承認他了。
「你倆可以啊。」章舟看了眼謝書亦。
謝書亦也沒多說,笑了笑來到沙發旁坐下。
陶淘聽的一臉懵,「哪樣?什麼可以?」
「你不懂。」章舟說。
「我怎麼不懂了?」陶淘不屑,「你說來聽聽。」
章舟沒答話。
景洛順勢把話給接了過來,「你倆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