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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洛強裝鎮定的站起身,扔下一句:我去看看窗簾洗好了沒。
就夾著尾巴溜走了。
看景老闆落荒而逃後,謝書亦在地上坐一會兒,他摸了摸自己溫熱的臉頰,聽著自己躁動的心跳,徹底搞不清楚自己的取向了。
景洛拿出窗簾來晾的時候,謝書亦正在有模有樣的擦著窗戶。
景老闆目光閃躲,避著謝書亦的視線來到室外。
他拿好窗簾晾在院子裡的晾衣架上,好在院子的寒風後涼人。
能夠好好給他躁動狂熱的心降降溫。
窗外陽光耀眼,一束束太陽光像極了舞臺上的聚光燈。
謝書亦透過窗子,看到了一副令他心神蕩漾的場景。
米色的窗簾被晾在院子裡的衣架上,陽光透過窗簾上的花紋形成一個個造型奇特的光圈,景洛站在背光一面,光圈打在他身上,像舞臺上全場矚目的焦點。
但此刻場下沒有觀眾,只有謝書亦一個旁觀者。
一個見證他喜怒哀樂的旁觀者。
但都無所謂,座無虛席也好,空無一人也罷,他永遠都是那一人眼中的焦點。
謝書亦看的有些入迷,他大腦放鬆,此刻看著窗外人的一舉一動,心裡那點叫心動的火苗越燒越高。
景洛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忽然一抬頭,謝書亦來不及收回的眼神就被他看進了眼裡,但還不等看清,他就收回了目光。
被抓包的謝書亦匆忙回過頭,把頭撇向一邊深吸了幾口氣,又恢復了往常那一貫的神情,他又轉過頭去看景洛,只見景老闆瞪著他,抬手指了指玻璃,用口型說了句:不許偷懶,快點幹!
冬日午後,暖意濛濛,一顆叫心動的種子悄悄種在了心上,只能來年開春芽。
等兩人完成這聲勢浩大的大掃除工程,天色已經稍暗了,只剩幾縷紅色的餘暉還瀰漫在天空上。
吃過晚飯,兩人都一動不動的癱在沙發裡。
景洛揉了揉發酸的脖頸和肩膀,長嘆一口氣。
「累了?」謝書亦問。
「託你的福。」景洛答。
謝書亦笑了笑,「我給你揉揉?」
「你會?」
謝書亦不答反問道:「上次感覺怎麼樣?」
「什麼上次。」
「貴人多忘事啊景老闆,」謝書亦笑著嘆口氣,「你落枕那次啊。」
「那次啊,也還行吧,勉強湊合。」
上次感覺確實還行,雖然沒那麼專業,但脖子的確舒服不少。
景洛想了想,說:「那你過來吧。」
謝書亦笑了笑,起身來到景洛旁坐下,他說:「轉過身來,背對著我。」
景洛乖乖轉身,背對他坐好。
微涼的手指蹭過景洛的脖頸,激的他一哆嗦。
謝書亦:「很涼?」
景洛:「有點,你手怎麼總是這麼涼?」
謝書亦:「天冷吧。」
「那我手怎麼不涼,」說著,他伸手碰了碰謝書亦的指尖,一觸即離。
但謝書亦卻感受到了景洛手指的溫度,溫熱,帶著一種熟悉感。
景洛收回手,「你這可能就是體質問題。」
「可能吧。」說完,他又開始不輕不重的給景老闆按著肩。
「這個力度合適嗎?」謝書亦問。
「有點重,輕點。」
謝書亦輕了些力度,再次問道:「這樣呢?」
景洛點點頭,「這樣差不多。」
景老闆享受著謝書亦貼心的按摩服務,突然沒理頭的來了句:「謝書亦,你不是也總脖子疼麼。」
謝書亦按摩的手一頓,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