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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嗎?
良久,慕容野應了一聲:「嗯……」
孫子敬見他突然陷入沉思,一時不知道自己哪裡說岔了。
「殿下,那下一次我們……」
孫子敬的話沒說完,被赤金的敲門聲打斷。
赤金在門外低聲說:「二姑娘好像來了。」
時月輾轉反側了半晚上,腦海里不停回想今天慕容成的話。
她實在睡不著,起身披衣,決定去找慕容野。
赤金和白銀門神似的守在門口,見到時月明顯往後一縮,看起來有些緊張。
「有人在裡面?」時月歪著腦袋問。
「沒有!」赤金大聲回答,又覺得這口氣好像誇張了,乾笑:「您怎麼來了?」
「沒有就通稟吧,我有事跟你們殿下說。」
赤金的手背在後面,輕輕敲擊了兩下:「殿下?」
慕容野的聲音從裡頭傳來:「進。」
赤金推開門,率先掃視了一圈——孫家公子已經走了。
他悄悄鬆了口氣,頓時對時月熱情無比:「您請您請!」
時月叫他翻天覆地的態度弄得很奇怪,赤金乖巧地合上了門。
慕容野正在把刻好的竹簡綁起來,而孫子敬在她到的前一刻,被他趕走了。
「怎麼了?」
「嗯……」時月拖長聲音:「我覺得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慕容野大方讓她看。
「我沒說你奇怪。」時月趴在他案頭:「慕容成的傷,有點奇怪。」
慕容成的傷?
「你想啊。」時月從桌前繞到桌後,將慕容野往地上一推——
這個時代,貴族們多是跪坐在蒲團上,面前擺一個矮矮的桌子,慕容野這兒也不例外。
所以他一個沒防備,被時月推倒在蒲團上,她順勢騎了上來。
「李時月!」
「別生氣啊。」時月將他雙手按在地上,整個人跨坐在慕容野腰上:「我是兇手,你是公子嘉。」
「驚先生說,公子嘉掙扎得很厲害,李燕玉按不住他的臉,所以另外一個兇手是手臂橫著——」
時月將小臂橫在慕容野的鎖骨上,朝下一壓!
慕容野瞳孔一縮,她唇紅齒白的小臉瞬間貼了上來,二人之間……近在咫尺。
若是他想,往上輕輕一抬就可以碰到她。
「他是這樣壓住公子嘉的。」
兇手按得很用力,在屍表造成了淤傷,時月絲毫沒覺得有什麼不對:「若是被你抓到瓦片……」
引著他的手,抓住了一根竹簡,時月問:「會如何劃我?」
慕容野躺在蒲團上,望著李時月粉紅水潤的唇瓣,不知怎麼就想起了負夏那一夜,這女人也是這樣,像傳說中美艷妖嬈的妖精,放浪又形骸。
他遲遲沒動作,時月看向他:「你發什麼呆呀?」
慕容野猛地回過神,暗罵了自己一句,右手執著竹簡,虛劃她了一下。
由於時月按著他的肩,那一劃割在了大臂的位置。
時月心說果然!
今天赤金他們演示的時候,劃到的也是這個位置。
「你換個姿勢,看能不能劃傷別的地方。」時月說著,她也打算換個位置。
慕容野一聲悶哼,左手攬住了時月的腰:「別亂動。」
「……」時月忽然停住了動作。
左右一望,拖來了竹簡蒙他臉上:「你能不能正經點!」
慕容野深吸了一口氣,大掌沿著她後腰往上移,忽然將她往下一按!
「!」時月沒防備,撲在他胸膛上:「……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