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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到這個訊號之後,賀姝便坐直了身子,從剛剛帶進來的資料夾中抽出了幾張照片,隨意的扔在了審訊桌面上:「這是琪琪送去醫院後,醫生給她驗傷的時候拍的照片,你管這種程度叫『教育』?石勇,她身上可還有煙疤呢!」
男人默不作聲,盯著那一張張的照片看,喉結不自覺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這一幕賀姝自然沒有錯過,她故意等到了對方將這些照片『欣賞』的差不多了之後,才再次開口:「知道其實最有意思的是什麼嗎?從某種心理角度上來講,暴力宣洩是某種特定需求得不到滿足的替代品。你單身多年,社會背景簡單,獨自一人經營著廢品收購站……其實這個行業真的挺賺錢的,經過調查,也已經證實了你的財務狀況的確良好。你覺得以上這麼多資訊,能夠告訴我們哪些事?」
她說到這裡笑得意味深長,漂亮的臉上多少帶著一些嫵媚的譏諷。
「我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石勇理所當然的應道,神情中透著不明顯的戒備,顯然在心裡有些摸不準她現在這個表情所代表的含義。
賀姝聽到這個回答之後,伸出右手食指搖了搖,表示否定:「我覺得你潔身自好並不是因為你想,而是因為你不得不,你對琪琪進行的暴力宣洩,就像是在昭告著什麼。你在憑藉暴力行為追求所謂的性快感,每在琪琪身上落下一鞭子,心理上就會得到無限的滿足吧?」
「你之所以選擇小孩子來進行施暴,一是她們弱小到幾乎不可能進行反抗,二是她們純潔如一張白紙,根本不懂你的所作所為到底有什麼潛在的含義。不明白自然就不會嘲笑,你沒有選擇成年女性作為受害者,無非就是你在怕,怕她們察覺了施暴背後代表著什麼,怕她們那諷刺和嘲笑的目光!」
她說完這番話略微停頓了一小會兒,那雙帶著媚氣的眸子打量似的將對面的男人從頭看到腳,最終把視線明目張膽的落在了其被審訊桌遮住的下半身。
如此過了十幾秒,她忽而勾唇,笑得譏諷而又恣意:「你覺得別人知道了會怎麼說你?一個狂怒、無能又懦弱到只敢對小孩子下手的性無能患者!」
「閉嘴!!!!臭三八,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石勇在聽到那最後幾個字之後,情緒瞬間變得無比狂躁,可是因為手上的手銬,所以再怎麼掙扎也掙扎不出那張固定在地面上的審訊椅。
嘩啦嘩啦,手銬與鐵質審訊椅之間的金屬碰撞聲顯得無比刺耳,他嘴裡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怒吼:「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男人像是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手腕處因為劇烈的掙扎甚至磨破了那裡的面板,開始隱約滲出了血。
賀姝對於他的口頭威脅絲毫不放在心上,她略微挑眉,將輕視這種情緒演繹的淋漓盡致:「哦?殺了我?用什麼殺,你打得過我嗎?不過就是一個仗著身體優勢虐待虐待小孩子的懦夫罷了。」
說到這她笑出了聲,聲音清脆,然後忽然停住,紅唇輕啟:「我說錯了嗎?你就是一個……」
「性無能。」
的變態。
最後三個字,她吞下了聲音,只是用口型清晰無比的表達了出來。
「啊!!!」因為過於用力,審訊椅已經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咯吱聲,現在的石勇整個人就彷彿是一頭狂躁無比的野獸,已經失去了理智,一雙眼睛是血紅的,恨不得想要生吞活剝了那個坐在他對面,笑得無比輕蔑的女人。
「你覺得我冤枉了你?琪琪只有八歲,也就說你把她買過來的時候,她才不到六歲。這你都下得去手,不是一個沒有自信心的懦夫是什麼?怕是你連超過十歲的都不敢碰吧?因為怕她們一不小心就能反抗成功,脫離了你的掌控,甚至於反殺你。」賀姝一臉憐憫的看著他,最後還添油加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