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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明馬上引三位選將入席,又有侍女上前奉酒,看著三人並無大礙,常桓便關懷道:「白其,可有受傷?」
上京世子眉頭鎖得比常桓緊,他回答道:「勞陛下關心,臣並未受傷,倒是傷了些隨從。」
「傷勢重嗎?」常桓問道。
「有兩位隨從受了重傷,臣的一位伴讀險些丟了胳膊。」白其回答道,那伴讀正是梁善。
白其話畢,帳內又安靜了下來,有些人的目光不由的投到了霍顯身上。
「我兒呢?」常桓又看向常白,常白也是收拾後才進了這帳,看起來人是疲憊了些,但並沒什麼傷。
「父皇護佑,兒臣並未受傷。」常白看了眼衛麓,道:「衛家的鐘公子受了些輕傷,剛才太醫已看,手骨折了,可能要休養些日子。」
衛麓的臉上沒有流露出一絲情感,他反而是向常白行了一禮:「多謝二皇子照拂了。」
但衛麓從來不是省油的燈,他看向主事人霍顯,倒是質問了起來:「好在受傷的是我兒子,若是作及皇子這事可就不小了,況且上洛世子還在山中,還請霍大夫自己掂量一下,這選將之事是不是做過了。」
要解釋的霍顯剛才已經解釋了,這是選將,不是選駙馬,若連十人的隨從都帶不了,連些獵物都捉不住,又如何保得了大辛。
霍顯全然不理對方,反而問道:「敢問二皇子、世子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搞得大家都如此狼狽,方才聽白玉說起,諸位也是打空手而歸,可是遇見什麼危險了?」
常白率先說道:「狼,遇見狼群了。」
這狼字一起,只見白其整個人都抖了一下,說道:「我……我也遇見狼群了……足足,足足有二十幾隻。」
「狼!有狼!」
這狼似乎成了一個魔咒,突然帳篷外也有人叫了起來,常桓身邊的赤甲趕緊將帳篷圍住,霍顯與常岱倒是走了出去,只見嵇叔達也是一臉狼狽的騎馬回來,而且還是衝著這紅帳來的,且不說嵇家世代公卿,左將軍治軍嚴苛,怎麼著嵇叔達也應該是極有禮數之人,怎麼就這麼慌亂的進來了。
「逆子!膽敢擾了聖駕!」左將軍嵇昌走了出來,一把扭住馬上的嵇叔達,將這莽撞的兒子一把從馬上拉了下來,跟著便是拳打腳踢。
常岱忙是上前將嵇昌攔住,又宣了太醫來看,太醫看嵇叔達有些失神,趕緊拿了些安神的藥丸,又送去太醫的帳篷中施中,跟著嵇叔達回來的還有幾個隨從,常岱又將隨從叫上來問話。
「你們怎麼了?也是遇狼了?」
一個上了年紀,比較穩重的隨從回答道:「回殿下,是遇狼了,狼群約莫有二十隻,個個跟中邪似的,兇狠極了,用火也趕不走,一路跟著我們走了好遠,我們把獵物留了下來才逃了出來。」
「怎麼會有那麼多狼?」常岱有些不明白,他負責著山裡的獵物,他根本沒有扔過狼進去。
「不知。」
常岱趕緊回了營帳,將這事如實報給了天子,看這個情形狼群應該是對著這些參選者而來的,可那些畜生又怎麼會這麼聰明,如果真是如此,那受傷的一定不止這幾個隊了。
「霍顯,速派人上山,將其它人救下。」
霍顯也覺得奇怪,馬上應了下來,讓白玉帶著龍牙軍趕緊上山去。
此時所有人心裡彷彿繃了根弦,這怪異的情形誰也不知道原由,常桓又趕緊一一問了經過。
常白道,他與白其分開後便一人去尋那白鹿,那鹿還真被他找到了,一路跟蹤結果就遇見了衛鐘的人馬,衛鍾此時已經遭遇了狼群。衛鍾也忙說道,自己也是在狩獵歸營的路上遇見狼群的,那些狼圍著他的帳篷不走,他的獵物就在裡面,因為不願意輕易放棄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所以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