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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從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從她出生到現在,每一日是被保護起來的,前任花神花娘子雖慈愛,但對於殿下的愛也是中規中矩,並不會過分寵溺,他也算是神族有資歷的老人,細細回想起來,神族的子嗣裡怕是隻有這一個殿下過得如此壓抑。
殿下因為是神主唯一的子嗣,又是個女孩子,神族有多少雙眼睛日夜盯著她也是數不過來的,不僅僅如此,魔族放肆的作為,更使得這個殿下不得不在戰場中長大,被趕著長大的女孩子,又會卑弱到那裡去?
皂七捋著鬍子抬頭將秋呈看著,拍了拍他的肩道,「不必懊惱,殿下天賦極高,我恐怕都未必是她對手。」
幾分玩鬧之意,倒是讓秋呈心中一顫,「我曾以一介女流之名,低估了殿下的能力。」
皂七笑,「這喊起殿下了?」
秋呈垂眸,「是花神殿下。」
皂七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她並不在意這些,你對殿下成見太深,何況從花娘子歸墟之後,她便已不是當初那個殿下了。」皂七含笑的看著秋呈的臉,繼續說道,「有一點你要知道前幾日繳獲魔族人,殿下身負重傷。」
秋呈驚嘆。皂七嗤笑道,「殿下自甦醒以來,她的身上只有十分之一的神力,你打不過她,難不成是殿下說的那樣老了?」
「權當是吧。」秋呈無奈搖頭,十分之一的神力一直被他們保密,而那日殿下卻為了一個討厭她的自己,從陌姰的手中輕易救下她。
秋呈忽而抬頭看著皂七,「殿下神力大不如前,那其餘的神力在哪兒?殿下怎麼不拿回來?」
說到此處,皂七這才拉下了臉。
「在一個凡人身上,殿下身負重傷是為了她,不拿神力是為了她,和你交手也是為了她。」
花秋回到家的時候,特地買了幾條魚,她想起來昨夜答應了白纖要做一次鯽魚湯,所以買完東西便馬不停蹄地趕了回來。
「你耍賴!」
「我沒有!」
「我看見你悔棋了!」
「才沒有!我手抽筋而已!」
花秋一進門便聽見了兩個爭執不休的人,跪坐在茶几邊正在下著五子棋,花秋微微一笑,看見了正對著她的花小白,沒想到白纖先接回來了,看來今夜魚的數量買的正合適。
「花花!」
「姐姐!」
兩個聲音同時傳入花秋的耳朵,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百合花香,花秋放下手中的東西後,便看見了擺在客廳的一束百合花,背後猛地一沉,是一股熟悉的奶香。
「小白,你不要亂告狀!」
白纖抱著花秋不鬆手,奈何花小白一臉憋屈的告訴著花秋,「大白作弊。」
「我才沒有!」
花秋聽著兩人的拌嘴,沒忍住笑了出來。
「快去辨個輸贏。」
花小白嘟囔,「我去看書。」
白纖指了指樓上道,「你房間有啊!」
女孩回頭看了眼白纖,吐了吐舌頭跑上了樓。
「這才幾天,她都那麼調皮了?」
花秋說著,將鯽魚放在了水池裡,白纖抱著她不鬆手,嘴裡哼唧道,「隨了我了。」隨了白纖,看似文靜實則咋咋呼呼。
「鯽魚湯嗎?」
白纖問著,花秋點了點頭繼續倒騰。
「要不我來吧,我覺得姐姐不會。」
花秋瞥了眼白纖,一臉『你敢動我的魚試試?』的表情看著她,白纖笑,又將花秋的腰抱著,忽而想起什麼猛地抬頭看著花秋。
「姐姐,你把項鍊送給小白了?」
白纖這才想起來,下午去接小白的時候,她看見了小白脖子上的項鍊,和之前送給柳醫生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