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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禾盈袖當真算是個人物了!
這樣的女人很可怕,她看似不瘟不火、知書達理,實際上,卻是一隻有毒的花,專門以柔弱的姿態靠近你,卻在你不設防的時候,輕輕地刺你一下,讓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孔子曰深吸一口氣,非常慶幸自己今天來到了這裡。儘管她有些自取其辱,但總體來說,還算是不虛此行。
此刻,她只需要認清自己的位置,別失了心,就算對得起自己了。
女人啊,失身失意都是小事,最重要的,就是不能失心!
她歷經多世輪迴,讓她更加看清了一點‐‐人,還是愛自己,最不會受傷!
此刻,壽宴裡的氣氛是那麼的熱鬧,卻偏偏都不是她孔子曰的熱鬧。隔著衛東籬,孔子曰可以感受到禾盈袖投來的勝利目光,似乎在諷刺她的自取其辱。
是啊,自古左為大, 右為小,也難怪禾盈袖如此開心。但是,她孔子曰並不是一夫多妻制的擁護者!如果可以,她倒是想高歌一下女尊類的社會體系!
詭異的氣氛中,又有人開始獻藝。
禾盈袖受眾人吹捧,自然要撫琴一番。
孔子曰心情不佳, 感受不到那曲子的優美意境。只知道,當禾盈袖一曲終了,贏得了一個滿堂彩!
眾人見孔子曰一直面無表情,既沒有拍掌,也沒有喝一聲好,於是紛紛將矛頭對準了她。
還未等眾人開口,孔子曰便抬眼環視一週,朗聲道: &ldo;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想讓我也表演一個節目,然後看著我出醜,滿足一下你們的變態心理。但是,我偏不!&rdo;
說完,她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這時,有個頗有才氣的門客說: &ldo;姑娘還真是快人快語,脾氣有趣的很。就不知道才藝是否也能讓人另眼相待?&rdo;
孔子曰咧嘴一笑,說: &ldo;你不用拿話激我。這場面,我都見慣了。此刻,我若出手,一定艷驚四座,然後又莫名其妙地多出幾個愛慕者。兩個字:沒勁!&rdo;
眾人譁然,紛紛在心裡大罵孔子曰不要臉!
孔子曰冷哼一聲,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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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愛若生刺嫉成魔(六)
孔子曰並沒有回到衛東籬的院落,而是坐在了一處非常僻靜的涼亭裡,仰頭望著天上的皎潔明月,不知道都想了些什麼。又或者,什麼都沒想,只是想發會兒呆。
她心裡不好受,卻又不想承認是因為衛東籬的緣故。
她無法接受衛東籬將她化裝成禾盈袖的樣子,更無法忍受,衛東籬教她撫琴,也只不過是從她的身上,看見十年前的禾盈袖!
她不是別人的影子,她不是別人寂寞時的玩偶,她是孔爸心愛的女兒,她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是……孔子曰!
然而,她卻擺脫不了如影隨形的傷感,以及被背棄了一般的想念。
她望著月亮苦笑, 覺得自己似乎掉進衛東籬的圈套。
一直以來,衛東籬都站在導演的位置上,指派她扮演著一個深愛衛東籬的女人。她為了讓導演滿意,努力讓自己入戲。結果,當她泥足深陷,導演卻要換了女主角!
孔子曰自嘲地一笑,暗自告誡自己,是到了應該清醒的時候了。
感情於她而言,在經歷了一次次的輪迴中,已經變成了一根深埋入心臟的刺,但凡觸動,便會痛。若要拔出,必然會死!
是啊,她所等待的結局,無外乎,就是被愛人一劍刺穿的命運。還真他媽地沒啥值得期待!
她活著到底是為了什麼?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