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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豈這才鬆開皺起的眉頭,坐到秋兒身邊拿起筷子吃飯。見秋兒只吃桌上的素菜,給秋兒夾了快肥肉在碗裡。看著碗裡黏膩膩的肥肉,白花花的沒醬油染色,也沒在火上煉油片刻,不說本就不愛吃肉的秋兒,就是愛吃肉的也咽不下去。秋兒飯量本就不大,半碗飯就飽了,趙豈照舊把秋兒碗裡的剩飯和桌上的菜清光。
傍晚趙豈抱著秋兒,跟錢掌櫃打了聲招呼就去廚房,在廚房把處理好的兔子串上,按照秋兒說的順序灑上細鹽和調料,讓廚房裡的幫工照看著,動手挑選了一塊肥瘦相間的五花肉,過一遍開水等著紅燒。烤兔肉在半熟時,抹上一層糖水微火細烤,蜂蜜烤肉更入味,不過蜂蜜屬於奢侈品,滿味樓沒有這些東西。
兔肉考到八成熟時,其他菜也已經差不多,廚房裡沒有醬油這種東西,紅燒肉用糖汁上了層紅色,準備收汁就能完成。烤肉也灑上了孜然,沒多久不僅廚房裡的人吞嚥口水,其他受到香味引誘的人也摸到廚房門口。錢掌櫃跟在身板硬實的老爹身後,進了廚房就就湊到烤肉前,一個勁的誇烤肉香。
趙豈笑著道烤肉也差不多,可以片些肉片嘗嘗味道。錢鎮長聽兒子說過情況,胖胖的臉上掛著笑,也是一個勁的說烤肉香。現在天氣正好,錢鎮長和錢掌櫃也沒講究,直接在後院裡擺了張桌子,開了壇酒在院子裡就吃了起來。烤肉時秋兒聞味道都已經飽了,哪裡有胃口吃,更何況還是陌生人同桌。
讓趙豈送她回房,躺在床上閉目修煉。趙豈回到後院時,錢家父子已經坐下動筷,見趙豈回來招呼他過來吃飯。錢家父子邊吃邊誇讚味道,不忘追問做法。最後錢鎮長拍板決定,讓錢掌櫃出二十兩銀子,買下幾道菜的做法和烤肉的方法,孜然也讓趙豈給他們送貨。趙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一個勁的推脫不是什麼大事,不肯收錢掌櫃給的二十兩銀票。
錢家父子顯然有自己的想法,最後銀票還是讓趙豈收下,錢掌櫃喝著酒戲言,早知道趙豈有著手藝,就請趙豈來滿味樓掌廚了。趙豈沒喝過酒,推讓了一番三杯酒下肚就雙頰通紅。在錢家父子兩人有意的套話下,把自己的身世和情況透底的一乾二淨,好在還有分寸,對方父子提起秋兒的情況,反覆就那些經過道出。
至於秋兒會寫字會醫術的事情,也只道不清楚,而且他本來也就不清楚。一隻肥嫩的烤兔肉,一盤紅燒肉和糖醋排骨,辣子雞水煮肉,三人吃的精光,滿味樓廚師搭上的兩盤菜倒是沒怎麼動筷子。等趙豈回房已經晚上九點左右,簡單的梳洗一番,抱著秋兒醉語了很久,才打著呼睡著。
秋兒睜開眼,皺眉推開抱著她的趙豈,一身的劣酒味道。油燈趙豈也醉醺醺的忘記吹熄,借著閃爍的燈火,看了眼床頭的二十兩銀票,抿唇唇角微微揚起,如她所預料那般,錢家父子果然上鉤了。今天一天就進項了二十六兩銀子,以前在周家聽他們提過,周家的一套院子當年蓋時也就花了三四兩銀子。
排除那些人情來幫忙的,趙豈要請人做一套房子,在那個基礎上也多不了幾兩銀子,五兩銀子應該已經差不多。再者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需要用到的房子也少,三間正屋兩間廂房和院子,已經足夠寬敞。等從縣城回來,趙豈死了給她看病的心,回去就可以籌劃蓋房子的事。
第二天趙豈睡到快晌午才起床,酒也醒了想到秋兒昨晚就沒吃飯,現在又已經中午,穿上鞋套上衣服就去給秋兒弄吃的。錢掌櫃早就吩咐廚房,等他們醒來可以直接吃飯。當晚趙豈又做了昨晚的幾道菜,吃飯的人不止錢家父子,還有兩個陌生人。趙豈也沒有陪坐,他只看了那兩陌生人一面,就能從衣著和氣勢看出不是普通人。
更何況錢家父子在一旁,圍著那兩人不住的獻殷勤,想來是有身份的大人物。跟他這種小老百姓也沒什麼關係,沒必要去丟人掉份的賠笑臉,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