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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月靑老公經常說的就是,他跟養了兩個女兒似的。每個人對幸福的意義不同,但劉月靑個人覺得,一個人幸福與否,就看她是個天真的人還是個市儈的人。生活幸福舒心就能一直保持著單純天真,休閒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同理不幸福的人,總會在其她方面來武裝自己的幸福感。
肉麻兮兮的抒情話也說不出口,農村也沒人愛聽那些書上的肉麻話,劉文青習慣跟姥爺嬌氣,一個勁的拉著姥爺的衣角,讓他給自己找吃的。而一向很疼她的姥爺也直衝女兒和女婿白眼,捏了捏劉月靑肉嘟嘟的臉頰抱怨。
&ldo;你們兩個也不上心些,好好一個娃娃回家才多久就瘦了那麼多,又不是不知道青丫頭大小就體弱,最容易著涼感冒。&rdo;
劉月靑爸媽低頭不吭聲,每次這個時候就是,說啥都是錯,還不如乖乖的保持沉默。姥爺瞪了眼自家老媽,就拉著劉月靑和劉卓天去廚房,弟弟劉卓陽大半個月沒見到爹媽,早就窩在老媽懷裡不肯出來。劉月靑倒是沒有留意自己是胖了瘦了,反正前世作為一枚圓潤的人,對胖瘦也沒特別的糾結。
這個世上總要有胖子來襯託人與人最大的不同,但作為一個大中華兒女,劉月靑一直都覺得能吃是福,為了骨感美人,吃飯跟數米粒似的,還不如當個想吃就吃的胖子。
在劉月靑讀四年級的表姐魏玲放學回來沒多久,飯菜也已經做好。午飯在現在看來很豐盛,在劉月靑看來也就一個蘿蔔炒肉,一個炸小魚,還有一大鍋鯽魚湯,都是很普通的飯菜。姥爺家靠近大河,魚蝦總是很容易吃到,劉月靑記得姥爺村子裡合夥買了網,一起下河拉魚。一直到後來縣裡禁止拉網捉魚才結束,貌似那時好像收穫還不錯來著,不能賣錢的小魚蝦姥爺經常往他們家送,那時他們家好像已經分家了。
到底是什麼時候劉月靑那腦袋瓜子還真的不記得,大概就這幾年吧,反正都是早晚的事情。吃完飯劉月靑她們被趕去跟表姐一起去玩,等表姐下午要去上學時,劉月靑鬧著也要跟表姐一起去學校玩,她哥到是也想,只是老媽不同意老哥也在姥姥家住幾天。
快過年了,要準備的東西太多。現在過年可不是劉月靑前世那會,什麼都直接用買的。現在可是要發麵蒸饅頭,炸麻花丸子,事情很多很複雜,多兩個孩子也會麻煩很多。
表姐讀書的學校離家有三四里路,正常速度走也就十五分鐘左右。學校四周都有村子,學校東北角的村子,是劉月靑表姨家的村子,同時也是劉月靑前世的婆家。劉月靑前世就是在表姨的介紹下,同老公相親並且結婚。雖然老公家的條件一般般,但人卻很踏實能幹有責任心,對老婆孩子更是非常的疼愛。
劉月靑從重生回來,就一直很想去找她老公,甚至是祈禱著要是老公也能重生就好,只有一個人有記憶很痛苦,雖不知道還能不能在那個時間裡懷上女兒,但最少老公還在。那種猛然間巨變的恐懼,和對未來不確定的茫然,讓劉月靑更想有一個能安心的依靠。
從姥姥家步行十分鐘不到,就能到達老公家的村子。村子裡都是起基瓦房,同她記憶裡很多小樓有很多的不同處,但劉月靑要找到婆家的老房子還是輕而易舉,最主要的還是老房子門前的那條路剛好也能通到學校,瓦房可以變成樓房,但位置卻不會變。
打從進了村子開始,劉月靑的眼睛就一直不停的四處尋找,她老公和他同歲,現在這個年齡也不會去上學,不上學的孩子基本都是在家裡做家務或者瞎玩,現在又是寒冬臘月,雖然沒有下雪,但卻也比後世冷了不少。
在村裡沒有看到人影,在快到他家門口時,劉月靑搖了搖表姐牽著她的手,在表姐低頭看她時,抿唇笑了笑,撒嬌道:
&ldo;姐,我口渴了,想喝水。&rdo;
表姐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