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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倉可可昨晚上原本打算借著酒勁問出的話這會兒全都忘光了。
至於那邊也是一樣的,本來打算套話,結果誰知道朝倉可可自己就那麼醉了,往桌子上趴什麼話都不說。
好極了,他就算想問,對著朝倉可可那張睡臉也問不出口啊!
苟老闆沒多久又來了訊息,雖然他手臂受傷影響他出任務,但是不影響他用腦子,所以還是安排了些需要調查確認的情報丟到他這邊,看情況是不用到他過勞死不罷休了。
主要是因為聽說是貝爾摩德來霓虹的時候身後還綴了幾個小尾巴,需要他出面去確認下到底是真是假。
會對著貝爾摩德明面上的身份克里斯賓亞德窮追不捨的fbi們大約是早些年混入組織最後臨門一腳失敗逃跑的赤井秀所在的小組,也只有那個男人會窮追不捨到這個地步。
要是被他知道之前在組織裡臥底的女朋友也死在了組織手上,哦豁,這傢伙大約會氣瘋吧。
黑澤陣這麼想著,對於赤井秀到底對宮野明美有幾分真心不置可否。
優秀的臥底從來都不會把感情傾注在註定不能傾注的人身上。
至於赤井秀到底對那個單純戀愛腦的宮野明美有幾分感情,想來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朝倉可可這段時間過得很安分,偶爾接了小田切敏也幾個電話被催著去酒吧兼職,要麼就是開著小鈴木去波羅咖啡廳散散心,所以當某天她被突然響起的門鈴吵醒時還有些意外。
她前段時間剛剛忙完隔壁那棟公寓的檢查翻新工作,敲敲打打了好幾天,難道是那邊又出了什麼問題嗎?
「surprise」
誰料甫一開門就被一束艷紅的玫瑰糊了臉。
當然,除了大早用玫瑰來糊臉的這個迷惑行為之外,站在門口笑意盈盈朝著她打招呼的這位也的確令她十分驚訝。
「……你怎麼在這裡?」
她看著突然站在自己門口的太宰治,時之間還疑心自己是不是還沒睡醒。
這小混蛋怎麼從橫濱跑出來了?
這傢伙不應該在橫濱那個什麼武裝偵探社度過他的養老生活嗎?
「我想可可了呀」
小混蛋用漂亮的臉蛋甜美的笑容吐露著蜜語,如果不是朝倉可可定力十足這會兒指不定已經沒矇混了過去。
她定定地看了看說著不走心的謊言的太宰治,半晌才勾起嘴角,「哦,是麼。」
回應得十分冷淡,完全沒了過去那樣明知道小混蛋在說謊卻還是一臉縱容的模樣。
「嘛,其實是因為我有點事情要去上野美術館,然後就想起來可可不是正好住在那附近嘛」沒有在意朝倉可可的冷淡,太宰治笑嘻嘻地捧著手上的玫瑰,再次將它遞給了朝倉可可。
「所以我就來看你啦」
朝倉可可和那雙閃閃發光的鳶色眸子對視了會兒,最終還是敗在誠摯又溫柔的笑意下,她接過太宰治手上的玫瑰,示意小混蛋進門。
「自己去客廳找個位置坐,我去給你泡杯茶。」
順便把手上這束花也找個花瓶插好。
「說起來,這是我第二次進門呢。」太宰治笑眯眯地應聲進了屋子,像是房屋的主人樣自來熟地左看右看,語調輕快地和朝倉可可搭話。
「這裡的擺設和我離開之前的好像沒有太大差別哦。」
「是哦,我很懶的嘛。」
朝倉可可一邊醒花,邊和太宰治有搭沒搭地聊了起來。
「啊對了,說起來,社長還有亂步先生也讓我代他們向可可問好。」
「福澤先生麼?」聽太宰治提起福澤諭吉和江戶川亂步,朝倉可可腦海中閃過那個頭銀髮,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形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