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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對上朝倉可可的時候,那位侍應生還朝著她笑了一下,絲毫不覺得自己應該為此負責。
敗給這兩個人了。
朝倉可可懶得說他們,只衝著他們翻了個白眼,然後示意在場看熱鬧的其他客人可以早點回家,今天酒吧提早打烊。
別讓她心煩!
然後她走向格爾塔小姐,將當成道具的煙管塞到她手上,「我先回去休息了。」
格爾塔小姐注視著朝倉可可的背影,良久才低下頭看著被自己緊緊握在手上的煙管,勾起嘴角。
朝倉可可很快把略顯誇張的舞臺妝給卸了,然後將那一頭長髮盤起來,拽著醫藥箱走到小田切敏也的辦公室,推開門就看到某個剛才還打架打得很痛快的男人躺在沙發上看著傷口齜牙咧嘴。
她虎著臉拎著醫藥箱走到小田切敏也面前,示意他把臉移過來。
「嘶!可可……啊,輕點……疼疼疼……」
面對朝倉可可的時候小田切敏也完全不裝了,被酒精消毒的傷口又疼又涼,另一隻空出來的手不住地拍打著沙發的扶手。
等到小田切敏也處理完之後,
「把安室叫進來。」
她沒打算放過安室透,打定了主意要讓兩個人都吃點苦頭。
所幸安室透打架遠比小田切敏也有技巧得多,身上的擦傷都不多,只有手臂以及臉頰上有些許痕跡,朝倉可可找了酒精和ok繃就能解決。
對方在被上藥的時候一聲不吭,甚至還有餘力說笑,和小田切敏也完全相反。
「……你以前好像也是這樣。」
朝倉可可給安室透的臉頰上貼上繃帶,冷不丁感慨了一句。
「?」
坐在對面的安室透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
「啊……我記得是有過一次,是你幫忙處理的傷口。」他朝著朝倉可可笑笑,深紫色的眼瞳眯成一道彎月。
「是啊,因為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所以我後來回憶了好久才想起來你的事情呢……」她這麼說著,看著那雙含笑的眸子裡看不透徹的深沉,聳了聳肩。
「你比起小時候圓滑很多,如果不是發色和膚色我肯定是想不起來的。」
「怎麼說呢……人長大了總會有些變化的吧。」安室透吐了口氣,摸了摸被朝倉可可刻意加重力道貼在臉上的ok繃。
「你倒是沒怎麼變,還是和以前一樣。」
所以他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時候沒見過幾次面的小姑娘。
漆黑中帶了些藍的長髮,淺棕色的眸子,白皙的面板,小時候被朝倉霧人抱在懷裡時就像是個精緻的娃娃,如今雖然長開了,但是身上那種奇妙的魅力反而愈加強大了。
安室透有時候自己都在奇怪,為什麼明明見過對方沒幾次,卻對那孩子的印象如此深刻,深到幾乎是重逢時他一下子就認出了對方。
「好了。」
朝倉可可沒有接話,她只是又檢查了一下安室透的手臂,在沒有發現其他傷口後低下頭收拾起了醫藥箱。
「下次不要那麼衝動啦,我可沒時間一直來處理你們這種孩子氣的爭鬥。」朝倉可可說著又往安室透的手臂上重重一拍,暗示得非常明顯了。
「我知道了。」被朝倉可可刻意拍在傷口上,安室透臉上的笑容也沒有半點變化,他甚至連眉頭都沒有挑過一下,就好像她的分量根本無足輕重。
「你這傢伙……」看著安室透的反應,朝倉可可嘆了口氣,想了想他們兩個的童年情誼,還是忍不住戳了一下他的額頭。
「這幾年裡到底經歷過什麼啊……現在連痛也不會叫了嗎?」
「沒有,」聽到朝倉可可的話,安室透抓住了她的手,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