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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覺得戴副眼鏡說不定能更低調點……總感覺這段時間我身邊好像也出現了不少亂七八糟的事情。」
都快趕上她當年在橫濱了。
聽到朝倉可可這麼解釋,黑澤陣的暴躁心情平復了些,然而他的嘴角依舊沒有上揚。
畢竟他心裡知道,朝倉可可這會兒身邊發生的大多數事情,莫約都是和從組織叛逃的雪莉有關。
畢竟上一回在杯戶城市飯店裡,他就依稀看到了她的影子,前幾天貝爾摩德任務失敗,去接她的時候,那張臉上的表情熟悉到他甚至都不用猜就知道那女人肯定也和朝倉可可碰上了,看那女狐狸一臉蕩漾的樣子,說不定還找機會上去和她貼貼過。
朝倉可可無疑是和組織越來越近了,這樣很危險。
他得找個辦法,把她和組織拆開。
早點把雪莉和她背後的組織解決掉,才能讓她的生活恢復平靜。
黑澤陣坐在朝倉可可的對面,面無表情地在腦子裡滾動著一些十分不社畜的血·腥·暴·力的想法,完全沒有察覺到這樣的自己就像是看守寶藏的惡龍,自顧自地圈住一塊地盤,完全不允許他人覬覦自己的珍寶。
「亂七八糟的事情?」聽到朝倉可可的感慨,黑澤陣心裡滾動著各種需要消音的念頭,說話時就忍不住帶出些許鯊氣來,「難道不是因為你最近總是和一些容易攪是非的人混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朝倉可可眯起眼睛盯著說話嗆人的黑澤陣。
好傢夥,拳頭硬了。
「容易攪是非?」
怎麼的,這傢伙自己就是最容易攪是非的那一個,還妄想把鍋推到別人身上?
她怎麼沒發現呢,這傢伙裝起白蓮花來一套又一套的。
明明自己就是個危險鯊手,在她面前倒是裝出一副兢兢業業的社畜模樣來,騙她同情心啊?
有些問題不是讓時間平復就可以過去的,只會越積越深。
比如說朝倉可可和黑澤陣。
這兩人互相之間存的疑問也不少了,但因為雙方個性/工作使然,導致雙方一直都將疑問積壓在心底,好不容易找個時間,再喝點小酒,朝倉可可又喝得多了點。
好傢夥,都不用朝倉霧人在旁邊挑撥,這倆人就已經有些針尖對麥芒的那味了。
「難道不是因為某些擅長做戲的人一直在我身邊裝模作樣,所以才會讓一直都沒察覺原來危險竟然就在我身邊嗎?」
朝倉可可將子彈杯裡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才帶了幾分冷笑看著黑澤陣。
只衝著這股勁兒,這倆人今天說不準要在酒吧裡打起來。
第80章
聽到朝倉可可帶著冷笑說出這句,黑澤陣也有些不滿了。
或者說,他的不滿是針對於朝倉可可突如其來的陰陽怪氣。
「什麼叫裝模作樣?照這樣說,你身邊裝模作樣的人還不少嘛。」
他將剛才抿了一小口的酒杯重新握在手裡,然後給自己灌了一大口,感受著冰冷的酒液在喉嚨裡滑動,才好不容易撫平了五臟六腑的灼燒感。
只是這酒口感雖然順滑,也沒有太強烈的灼燒感,但是它上頭啊!
黑澤陣不知道怎麼的,總感覺朝倉可可今天的話聽起來有些過分刺耳。
他深呼吸了兩口氣,這才平復下心情,再看著朝倉可可的時候只覺得下次不能再讓這女人多喝酒了,她喝過頭了說話怎麼那麼過分?
然而,黑澤陣卻沒察覺到,哪怕朝倉可可說得再過分,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對她產生過任何鯊意。總是身上飄出了一些鯊氣,那也是針對混跡在朝倉可可身邊的雪莉以及各種想要利用她的人。
對於朝倉可可自身,他竟然一點兒鯊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