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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笑初臉黑了。平日裡這事上她是順著梁均周的,但這次卻是不打算順著他了。便是不顧對方反抗的,強行的扣住對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舌頭強勢的叩開梁均周的牙關,探入對方的唇齒間。親吻的口水聲在梁均周的耳邊響著,他羞得臉越發紅了。
梁均周索性是破罐子破摔了。不管幹不乾淨,都已經接吻了。有句話說:生活就像是強姦,無能反抗的時候,你就乖乖的享受吧。
梁均周豁出去的將手搭上敬笑初的腰間,便是也毫不顧忌的反攻起來。
舌尖纏繞著舌尖,酥軟了誰的心。
梁均周怎麼也是個男孩子,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吻著吻著手就不老實了。
敬笑初感受到了對方的手在不老實的遊走,也不制止他。她做的時候就知道後果了的。
敬笑初的唇慢慢的從梁均周的唇上往下移,一路遊離過脖頸,抵達鎖骨。梁均周的鎖骨非常的美麗,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可能是他骨骼精巧的緣故。
敬笑初一把抱起梁均周,將對方放平到床上。眼睛灼灼的看著對方。
梁均週一個大男人反而都被敬笑初看的眼神躲閃了。
敬笑初微微一笑,俯身下去,輕巧的挑開梁均周身上襯衫的扣子。
梁均周緊張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兒放了,敬笑初的手放上來的時候,他渾身一個激靈,眼睛不自覺的閉了起來。
最是年少時,易陷欲網。到最後兩人也分不清誰主動,而誰又反攻過。
“敬笑初。”
最是情動時,敬笑初白皙的雙頰染上飛紅,媚眼如絲,平日裡走動都不會亂的頭髮此刻凌亂的披散著。渾身散發著一種稍顯青澀的嫵媚風情。
梁均周被她這般一看,慾望更甚,但還是強忍著說:“現在還不可以的。”
敬笑初的眉頭皺了起來:“可以。”她的嗓子微微沙啞,顯得格外的性感。
梁均周用手撐著自己從床上坐起,他身上的衣服早被敬笑初褪的只剩下一條內褲,但敬笑初卻還是完整的衣服,只是散亂了。梁均周到底還是留了一份理智。
他沒有先給自己穿衣服,而是給敬笑初整理起衣服來。他的嗓子因為強忍著慾望而低啞:“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負起這份責任。我們結婚吧。”
敬笑初驚訝的看向梁均周,他的身上滿是強忍慾望而冒出的汗滴。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打撈出來的一樣。有時候,強忍著慾望不發反而比去做更加的辛苦。敬笑初知道,梁均周現在很痛苦,但是他還是對她拒絕了她。因為他無法負責。
敬笑初是不怕梁均周不負責的,她的能力讓她可以直接強勢的對梁均周負責。但那也是最後的沒有辦法的辦法。梁均周能夠主動是最好的了。
但現在,敬笑初都有些懷疑自己耳聾了。
梁均周是說,要結婚以後能夠負責以後,才做這個事情。
為了對她負責而強忍著自己的慾望嗎?
敬笑初內心不可自制的溢上許多幸福的泡泡。她激動地一把抱住梁均周,沒有猶豫的說:“好。”
矜持什麼的都去見鬼吧。只要喜歡,只要想要,那麼在有機會得到的時候,就要緊緊的抓牢。
梁均周還沒有穿好衣服,很直接的能夠感受到敬笑初擱在他肩上的頭部,抱在他背後的手部的滑膩的肌膚。梁均周也是為敬笑初能夠答應他而欣喜,但還是不得不破壞氣氛的說:“敬笑初,我先去洗個澡吧。”
敬笑初一怔,很自然的從梁均周懷裡出來,朝他笑:“要我抱你去嗎?”
梁均周頓時惡寒了。敬笑初,你居然誘惑人。他拒絕了敬笑初的不懷好意,自己起身,下床,往洗手間走去。
腳下還是萬針在刺的疼痛,身上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