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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表情越加冷淡,身上散著冷寒疏離之氣。
“黎公子,你”老總管的話還沒說完沈楚熙就已經衝了出來。
“景兒”沈楚熙看向黎景手中的包袱。
黎景示意他跟他來,沈楚熙跟他到了無人之處。
“楚熙,我必須要先回宮了。”
“景兒,你是不是得到了什麼訊息?”
黎景思付下才點點頭。
“景兒,邵越沒有傳來訊息就證明宮中應是無事的。”
黎景頷首,“我不放心。”
沈楚熙拉他進了南院寢房,“今日已經很晚了,你先別急等我傳急令問過邵越在決定好嗎”
黎景不做聲,沈楚熙把他禁錮在懷裡,生怕他離開,“景兒,就算你要走,那明日也來得急啊,明日我陪你離開,可以嗎”他聲音帶著懇求,眼中都是擔憂和憐惜。
黎景不忍他做如此之態,僵硬的點點頭,沈楚熙這才鬆開了緊緊桎梏黎景的雙手
黎景閉著眼睛好久,直到察覺身邊的人呼吸纏綿,才睜開滿是清醒的眼。
他伸手快速點上沈楚熙的穴道,凝望著沈楚熙的俊顏,然後俯身吻在他的唇角,幾乎耳語般輕聲呢喃“對不起,忠孝兩難,我不想讓你為難,別擔心,我會沒事的。”
言罷,翻身著衣離去。
邵越冰冷的看著被枷鎖鎖住骨頭的人。
深夜的寒氣侵入陰冷的獄中,數盞燈火把血腥骯髒的牢獄照得燈火通明。
“真的不說?”邵越玩弄著手中的刺鞭。
“小人真的不知說些什麼。”
僅三天,男子已經不成人樣。
啪,一聲狠戾的鞭子摔在襤褸的身上,“你還是要說,這東西是你偷得?”邵越一手持鞭一手掌心玩弄著巴掌大的玉雕。
那人的胸膛上一道紫黑色的腫起來的鞭痕橫在胸膛,奇怪的是,縱然鞭子狠戾,那人卻依然沒有流一些血出來。
“你知道這鞭痕的下面是什麼樣的嗎”邵越用鞭尾劃過男子偶的胸膛,用輕聲的的語氣說著卻好似如同來自地獄的呼喚,那一鞭竟是深深傷了自己的心肺,他幾乎能覺得自己胸膛裡面正拼命的攪動,一口淤血從胸腔深處湧到口中。
“我。。遼。。”話沒說完,一口黑血噴出。
邵越沒有躲開,任那口鮮血灑在自己的衣袍上,他冷漠的扔掉鞭子,丟給隨從一句話轉身離開。
“把他安葬。”
從佩陽到蜀川,來的時候馬車走了近一個月。
黎景快馬加鞭連夜不停的趕路,試圖把時間縮到最短。
他一手握鞭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疼痛的腹部,連續的趕路他幾乎沒有吃過什麼東西。
他已經沒有時間再去想沈楚熙是否會生氣了他不照顧自己了,他的腦中只有一句話,
“快點,再快點!!”
沈楚熙面無表情的看著腳下跪著的影衛,“王爺,還是沒有追到。”
沈楚熙一掌拍在桌上,“已經五日了!你們竟然還是追不到!”
影衛低著頭不敢言語。
沈楚熙失神的坐到紅木椅上,自從得知黎景離開,沈連成下了命令,只要沈楚熙離開府中一步,他就離開引劍自刎去見沈楚熙孃親,說他沒有照顧好沈楚熙。
他試著離開,卻被沈連成脖頸間流出的血給嚇得不敢再動,只能派邵越給的影衛試圖追上黎景,可是已過了五日了,五日!那該是怎樣的速度,沈楚熙不敢去想,他怕,他真的怕。
留緣 第二十九章
此時,黎景早已出了蜀川。
他正在離佩陽還有一千里的茶社換馬。
天邊濃黑的雲徘徊在頭頂,偶爾間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