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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沒有瞧過自己脖子上的模樣,但依著白之如昨天晚上的胡鬧,定然痕跡又深了些許。
只是,這一切好似都與他無關吧。
想著這兒,他看著宋一倫的目光都帶上了些許冷意,道:「這與你無關吧。」
「與我無關?」宋一倫聽著這話竟是晃了神,怎麼也沒有想到林清會說出這番話來,竟是如此的決絕。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與我無關。
他低著頭不斷地念著,心彷彿被撕開般疼的厲害,片刻後竟是低笑出聲。
低笑聲再這隔間內顯得很是清晰,裡邊兒還帶著一抹不甘心。
林清沒有出聲只瞥了一眼,側身繞過出門打算離開。
可也才跨出門,就聽到身後傳來了宋一倫的聲音,道:「呂利安賠了不是,我可還沒有,事情是我做的定然也是要我來才是。」
他在說完後往後頭行去,隨後倒了兩杯酒又去了門邊,看著眼前那一襲紅衣,笑著道:「上回的事是我胡言擾著你了,這杯酒就算是我的賠禮,我先幹為敬。」話落將其中一杯喝了下去,至於另一杯則遞了過去。
杯中酒清澈見底,酒香也隨著他的動作緩緩飄散,醉人心絃。
也正是這般舉動,站在一側的呂利安卻是沉下了眸,他快速上前就要將人攥回去,「你喝醉了。」
對於宋一倫他是極其瞭解的,畢竟他們三人也算是合作了數十年,各自什麼脾性自然清楚。
宋一倫狂妄自大,想要的就絕對要得到,在他眼裡只會是別人錯而非他錯。
所以讓他認錯,想來定是不可能的。
此時聽著他如此中肯的道歉,他真是以為這人為了林清有所改變,放下那股子狂妄去向另一人道歉。
可事實證明並沒有而且還更甚,那杯酒定然是被做了什麼手腳,興許就是春歸閣裡邊兒那些髒東西。
那一日也不過就是想先哄著宋一倫,希望他以大事為重。
誰曾想竟然真是上了心,並且如此明目張膽的將東西送過去。
林清是散修,他也確實沒有背景。
可這也不代表他林清是個傻子,會蠢到去喝別人精心準備的酒。
這讓他對宋一倫愈發的失望,失望這個人變得如此蠢笨。
而他的這些心思,宋一倫卻是半分也不知,他撇開了呂利安的動作,將酒又遞了些輕喚著道:「林清。」
低低地一聲輕喚還帶著笑意,可卻令人很是不適。
林清聽著眉間皺的愈發厲害,待片刻後他才回過頭看向了宋一倫,見他笑看著自己哪裡還有方才那副瘋魔的模樣。
他又看向了宋一倫手上那杯酒,也不知是瞧著什麼眸色一沉,許久不曾作聲。
「你怕我下毒?」宋一倫見他遲遲未有動作低低笑了起來,下一刻更是直接將那杯酒給喝了下去。
待酒全數喝完後,他還將杯口往底下倒了倒,就好似是在證明這酒沒有毒。
可到底有沒有,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清並不想理會他,側眸看向了呂利安,用著極為清冷的話音,道:「看好他。」說完才轉身離去。
「林清!」宋一倫見他離去怒吼著出了聲,下一刻更是直接追了上去。
但不過幾步就被呂利安給攥住,看著因為怒意而瘋魔的人,冷聲道:「你真的醉了。」
「醉你孃的。」宋一倫被這麼攥住只覺得怒意湧上心頭,看向呂利安的瞳孔通紅一片,厲喝著又道:「他算什麼東西,一個讓人、上、的賤人,誰都可以上、我怎麼不可以,滾開!」話落直接推開了他。
早有防備的呂利安被他這麼一推往後退了一步,可見這人力道有多大。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