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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德和自己的兩位學生進行了友好的交流,並且問他們是想從《人類簡史》學起還是從《時間簡史》學起。他的想法非常樸素,覺得小孩子應該從簡單的內容學起。
但兩個孩子好像不太理解的樣子。
那麼一起學也沒有問題的!
——
雖然歌德的性格在「讓小孩子喜歡」和「讓小孩子討厭」之間來回橫跳,但確實是解決了太宰治的難題,讓他過上了完全託管的日子。
連五條悟都因為他委託而很久沒來煩他。
他現在是自由的!
為了慶祝這件事,太宰治二話不說就提前下了班,跑去酒吧。
安吾忙著去當臥底了,所以酒吧裡只有織田作。
還有一隻完全不應該在這裡的國木田。
太宰治一進來,兩個人都看了過來。
「真巧啊織田作,你今天也來了。」他大大方方地走過去,坐在織田作之助的旁邊,抬眼看國木田獨步,「這位先生看起來對我不太友好,他是?」
「今天出門的時候,亂步提醒我帶上國木田來這裡。」織田作解釋著,「對你態度不友好可能是因為你是afia的人?」
太宰治:「哦,我還以為我上輩子跟這位先生結了仇,所以他會用這種眼神看我。」
不應當,他明明就和某個會因為冬天太冷了所以乾脆跟國木田吵一架來生氣取暖的幼稚鬼不同。
他成熟又穩重,優雅又體貼。
小孩子的眼睛最雪亮,津美紀是這麼誇的,那就是真的。
國木田對自己看起來毫無反省的搭檔大聲說話,試圖喊醒對方:「所以說你為什麼要跟港口黑手黨的人交朋友啊喂?!這個人甚至連你的姓氏都沒有念對。」
他覺得亂步的提醒非常有必要,這個男人一看就非常叫人惱火。
不能放任織田作……呸,織田這個老實人跟他接觸。
「這個是外號之類的吧。」織田作依舊是那副平淡的表情,「至於身份,安徒生和敦君也是港口黑手黨的吧?」
太宰治頻頻點頭:「對啊對啊,而且你們難道還要管一個家裡養著十幾號小孩的成年男人的交友嗎?」
國木田獨步:「因為他們都沒有這個人危險,你清醒一點,織田。」
「瞧您這話說的。那兩位大人可都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我只是個最底層的人員而已。」太宰治適時地翻出自己「afia底層人員」的身份。
國木田獨步完全不相信他的鬼話,他冷笑一聲說:「那你倒是說說,afia底層人員的工作都是什麼?」
太宰治:「很多啊,在給組織上交保護費的商店街教訓偷東西的小孩;afia關聯企業的上層夾在小三和正妻之間,請人去仲裁;處理黑手黨事務所後門發現的啞彈……等等,沒有人願意乾的累活會叫我們這些底層成員去幹。」
他說這些話的語氣很奇怪。
語氣不像是抱怨,更像是在懷念什麼,另外兩個人看了他一會兒,沒有就這個話題談下去。
也沒有再細究他的身份。
「所以說,能夠在這裡和朋友喝酒,對我來說是非常難得的事情。可以請先生您不要阻止嗎?」
太宰治禮貌地說著。
國木田:「……」
可惡,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想起亂步的囑咐,他的目光飄向遠處,略煩躁地說:「這種有煙味光線又不好的地方,有什麼值得待的,你們不如去咖啡廳。」
單身自律好男人國木田先生是第一次來到酒吧這種場合,所以不知道這裡的環境其實算很好了。
很清淨,沒什麼人,老闆也有趣。
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