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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幫人找回失散多年的親人和擴寬人脈。
他自己都感動到落淚。
「那我們拭目以待。」
亂步這句話還沒說完,太宰治就警覺地往回跑。
遺憾的是他跑不過國木田獨步,被抓起來拖回偵探社領走夏目貴志和斑。
萬幸的是,芥川和敦此刻都不在偵探社,太宰治險險地保住了自己的馬甲。
他在心裡立誓要好好鍛鍊,不求打過這些人,但求點高敏捷能跑得掉。
等他把人領回家的時候,發現夏油傑也來了。
一群人圍著蘭堂在看什麼東西。
「你們在看什麼?」他也好奇地湊過去。
然後發現蘭堂手裡的亞空間裡裝著一個縮小的人。
大約是青年,穿著黑色的和服,額頭上有顯眼的縫合線,給人一種怪異的人偶既視感。
「今天帶著惠君和津美紀回來的路上,發現有人在偷窺,然後就抓起來。」蘭堂解釋道,「本來是想先困住再綁回來的,但沒想到異能直接起效了。」
他的異能只對屍體起作用。
太宰治立刻聯想到白鯨上那個突然死去又被確診死去多日的女人。
沒想到那個玩意兒還會對他家的小孩子感興趣。
他微微一笑:「您解析出來他的能力和記憶嗎?」
作為超越者,蘭堂的能夠在異能力製造出的亞空間內構造法則,被他異能吸收的屍體在「復活」之後,完全由他支配。
「這有點複雜和混亂,但我已經進行了初步的嘗試,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蘭堂說,「這個人,或者說,這具身體裡的腦子,已經存在了一千多年。他在千年前,是一位詛咒師,依靠更換屍體的腦子來獲取對方的身份和能力。」
五條悟&夏油傑:「哦豁。」
太宰治直接腦補出超百萬字的陰謀詭計,問道:「那他一直在幹什麼?」
蘭堂思索了很久,試探著說:「將世界上的所有人都變成咒力造物?」
「哈哈。」太宰治給出中肯的評價,「有這份毅力應該去填海。」
蘭堂:「他好像存了很多普通人的屍體,打算等一個合適的時機,將他們都變成咒靈。」
「庸碌無用的人,即使是得到不屬於自己的力量,也還是那副樣子。」太宰治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轉而問,「他來看惠君他們幹什麼?」
「想在津美紀身上留下『印記』,方便以後把她也儲存起來。」
太宰治:「嗯?」
他走過去,眾人為他讓出道,放便他更好地湊近觀看。
太宰治俯身湊過去,臉離空間塊很近但並不觸碰,冷靜地觀察裡面的東西。
羂索是可以聽到外面的聲音的,他對自己這副任人觀賞的樣子感到十分的憤怒,但又無法對蘭堂產生一絲一毫的反抗慾望。
即使他的一切秘密都被對方剝開並公之於眾,他也覺得這是理所當然,自己合該由對方支配。
這很恐怖,但他無力更改。
就像是凡人無法抗拒神明的安排。
此刻——被他的支配者稱為首領的男人正在觀察他。
羂索站在縮小的亞空間內,從他的視角看到了一隻巨大而美麗的眼睛,鏽色的瞳孔像是一輪特殊的月。
冰冷,肅殺,帶著漠視世間的神性。
倒映著如煉獄一般的世界。
那是他眼裡的,為他所鍾愛的世界。
像是被蠱惑了一樣,羂索往前跑了兩步,按在世界的邊緣牆上,儘可能地貼近對方。
他此刻不再為對方方才嘲諷的言論而感到憤怒了,反而感到欣喜和憧憬。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