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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雪這才發現,原來這間花房被人在外邊反鎖了。
哎呀,誰這麼壞?
「有鑰匙嗎?」奉雪站在玻璃門前仰頭問道。
紅髮少年搖搖頭,他垂在身側的手已被劃破,滴滴答答地掉著血滴。
但他像是感覺不到痛,緩緩將手貼在厚重的防彈玻璃上,像是想要觸碰奉雪放在門上的手。
可他的動作還是太慢,少女低下頭,拿起那個密碼鎖看了一會。
奉雪想了幾個密碼試了試,其中一個恰好開啟。
「ye,正好是今天這位新貴族的姓氏首字母。還好,這個事還沒有做得太糟糕。」
奉雪開啟門,便見紅髮少年走了出來。
少年對奉雪露出了甜如蜜一般的笑容,身上散逸著玫瑰與海鹽的香氣,他像是想牽起奉雪的手行吻手禮,卻發現自己的手上都是傷口。
「我只有手帕,先按壓著,快回去找人醫治吧。」
奉雪看著這明顯說不出話的少年,頗為同情。
「跟我來。」
奉雪這麼說,那名少年就跟著奉雪走。
每走一步,少年都會踩在奉雪上一次落腳的地方,就像在玩某種隱秘而愉悅的遊戲。
等回到會場時,正好是那位舉辦宴會的新貴要向眾人介紹繼承人的時候。
那名繼承人遲遲未來,眾人都有些議論。
而這時……那名紅髮少年走了進來。
那位新貴當即笑了起來,朝著那名少年招手。
「葉瀾,過來。」
紅髮少年便對奉雪微微一笑,緩步走上臺階,雙手背於身後。
他站在父親身邊,像所有貴族少年一樣,姿態優雅地躬身行禮。
而站在葉瀾身邊的那個明顯年長一些,生得有幾分相似的少年人,臉色煞白。
等介紹完畢,葉瀾從臺階上離開,再出現在奉雪面前時,他已經換了新衣服,手上也許已經包紮了,戴上了新的白手套。
「你已經好了嗎?」奉雪沒有答應與葉瀾共舞,只指著他的手。
葉瀾點點頭,笑容有些羞澀而靦腆。
那名與葉瀾有些相似的少年走了過來,在見到奉雪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艷。
「弟弟說多虧你的幫忙,他才能從花房出來。大家剛才都不知道他去了哪裡,正慌張呢。謝謝你。」
看來這人是葉瀾的兄長。
奉雪說沒什麼,卻見葉瀾笑著對他的兄長無聲地說了一句話。
看著葉瀾的口型,奉雪一開始還沒有理解,等到葉瀾的兄長倉惶離去時,奉雪有些不信,又隱約覺得葉瀾好像真的對他的兄長說了那句話。
【哥哥,我剛才……去給你挖墳了。】
周圍人聲歌舞聲喧鬧依舊,唯有這方天地在一瞬間靜止。
葉瀾在璀璨的燈光下對著奉雪笑得十分甜蜜。
【在這個家裡,許多人都聽他的,除了你。】
【我真喜歡你。】
那一天的舞會結束後,奉雪做了一夜落在海水之中,掙扎著想浮上水面,卻被玫瑰花枝纏著腳踝往下拖的噩夢。
奉雪不明白這個夢預示著什麼,總歸不大好。
等第二日她去上學時,再次見到了葉瀾。
葉瀾借用了外國轉校生的名額,進入了垂櫻。他的母親也確實是外國人,加上塞了足夠的錢,垂櫻學院也網開一面,讓人進來。
葉瀾便時常去找奉雪說話,不,他還不能說話,因此他便在奉雪上下課必經的路邊,時時等著奉雪。
「你這是跟蹤狂的行為。」奉雪在第一次就指出。
可葉瀾就像是聽不懂一樣,依然像條小尾巴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