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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又聊了會,那邊婚禮正式開始了,才起身過去了。
與此同時,萬國酒店隔壁的飄香酒樓也接了一場婚宴。
不過,規格和規模都不能跟旁邊的萬國酒店比,人家是包場了,提前一個多月就定了,首都的親人和村子裡的七大姑八大姨都請來了。
身份各異,階層各異,卻能坐在一個桌子上吃飯,也是個有格局的人家。
而飄香酒樓這邊的就不一樣了。
酒樓同一天接了五場婚宴,最多的一家不過二十桌。
而這一家,原本是縣城毫無爭議的豪門,謝家。
可一個多月前,謝家老爺子病重,最大的靠山一下子就沒了。
不然也不可能尾七剛結束就被催著辦婚禮。
看那新娘子,顯然是剛剛哭過,眼睛紅腫不說,鼻頭也紅了一片。
可是誰能傾聽她的心聲呢?
沒有。
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每一個都是這一場婚姻買賣的幫兇。
王崗原本還挺激動的,到了酒樓裡一看,才發現昔日高高佇立在雲端的女神,似乎已經被落下了神壇。
她的眼神無光,肩膀塌縮著,連形體都不講究了。
在司儀的催促下,跟上刑場似的走了上去,和新郎喝了交杯酒。
那一刻,王崗深刻的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興奮地享受著婚宴,為了激勵自己,還試圖跑去隔壁萬國酒店開開眼界,沒想到,直接被門口的保安給攔住了。
「有請帖嗎?」
「沒有。」他大爺的,早知道趁剛才人多混進去了。
保安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趕緊走,人家包場的,而且提前打過招呼了,沒有請帖的一概不準放進來。
王崗憤恨地轉身,咬牙切齒。
才走幾步,發現路邊停下來一輛拖拉機。
拖拉機上下來三個中年婦女,和兩個小姑娘。
穿得倒是挺乾淨的,就是渾身透著一股窮酸氣息。
他不屑地撇撇嘴,準備回飄香酒樓,沒想到,身後卻傳來了保安的「請進」。
見鬼了。
他穿得西裝筆挺的不讓進,倒是讓那幾個鄉巴佬進去?
他就不信這個邪了,喊了一嗓子:「喂,你們是房秋實的親屬還是陸茂行的親屬?」
其中個子最低的那個婦人轉身看了他一眼:「陸茂行的。」
王崗樂了:「我是房秋實的親屬,忘帶請柬了,能讓我跟著一起進去嗎?」
「這事我們做不來主,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婦人拒絕了他,領著孩子們進去了。
王崗氣得牙癢癢,想給保安塞錢,保安不要,他氣不過,直接跟保安扭打起來,趁著保安被他一拳錘得血沫橫飛的時候,沖了進去。
到了裡面一看,驚呆了。
酒店一樓大廳,最深處的舞臺上,身穿大紅色長裙的小婦人正羞赧地仰起頭來,細長的脖頸白皙光滑,隨著酒水滑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吞嚥的動作。
視線往上,她那嬌艷的紅唇邊上也跟著滑下兩滴酒水,順著下頜骨往下,沿著脖子,滑向v字領的領口,滾入那豐腴的去處。
他忽然有點明白祝鴻來為什麼後悔了。
他這個遠房堂妹,在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有著天然的誘惑力。
他雖然討厭她憎恨她,但還是要肯定一下她的出色之處。
不過這不妨礙他繼續跟她鬥法。
他就不信了,他還真的會被她一直打壓著!
今晚他就要讓她哭著跟他懺悔,讓她知道一個女人家,是沒有資格跟他一個老爺們逞強的!
他這一激